还笑,还笑是吧,球往天空一扔。
当那颗篮球滚至他脚边时,他正在亲吻着她的嘴唇,不是让你别笑吗?沈珠圆,你以后笑一次我就吻你一次。
“那我不笑,你是不是就不吻我?”她说着很不矜持的话。
怎么舍得不去吻她?怎么舍得不去吻她呢?
两人走在回他们房间的路,在没人的所在,他已经迫不及待了,她的声音是那么地甜蜜。“圆圆。”“圆圆。”“圆圆圆圆”他不停不停地叫她的名字,她不停不停地应答着,当远处传来脚步声时,两人躲进树后他把她藏在怀里藏得结结实实的,一点儿也没被别人看到,这好极了,那刻她在他怀里他也在她里面,仿佛这个世界谁也分不开他们。
他和她说“圆圆,看到没有,你是我的了,我的。”她从他怀里探出了张脸,那张脸汗淋淋,声音细细的,在告诉他“还说我傻,傻的人是你,你才傻乎乎的,我是你的,我当然是你的,我永远也不会是别人的。”
只是,那在他怀里说着“我当然是你的,我永远也不会是别人的”沈珠圆再也回不来了。
那个沈珠圆变成了现在的沈珠圆。
剪短头发,一开口就能轻易说出没心没肺的话。
凭什么,凭什么让他一个人记住那些?
“把一切告诉她。”那股声音力量巨大。
羽淮安缓缓地伸出了手。
沈珠圆也不清楚为什么会任凭羽淮安的手落在她脸上,甚至于,她还任凭羽淮安的手指指尖去触摸她的鬓角的毛发。
触摸她鬓角毛发的手沿着她脸颊,来到她的嘴角处。
就那样,停顿了下来。
然后——
沈珠圆听到那声很轻很轻的“圆圆。”
那声圆圆让沈珠圆手下意识一抖。
瞬间,有什么从她身上撤离。
狠狠拨开羽淮安的手,张开嘴,喊出:“姚子健!”
沈珠圆心里知道姚子健不会在房间里,但她就是想在这喊姚子健的名字。
也是在那刻,沈珠圆意识到姚子健似乎正在成为除妈妈涟漪外,这个世界沈珠圆第三个信任的人。
近在眼前的人因那声“姚子健”一双眼布满了戾气。
当着她面,羽淮安拿出手机勒令其助手对酒店十三层进行了人员管制。
“谁都不许进入十三层。”
羽淮安说的话,沈珠圆可是听得清清楚楚。
“你疯了吗?”大喊了声,沈珠圆朝门口跑去,手即将在触到房间门把手时,一股力量把她拽了回去。
羽淮安以一种半拖半揽的形式把她带离那扇门。
沈珠圆眼看着自己距离那扇门越来越远。
对着门板,沈珠圆徒劳喊出:“姚子健,救我,姚子健,快来救我。”
下秒,身体重重往着沙发跌去。
手触到沙发靠垫,抓起,朝羽淮安狠狠砸去,沙发靠垫从羽淮安身上滑落,紧接着,第二个、第三个……
直到手里没东西可砸了,那句“羽淮安,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才冲出口。
是啊,羽淮安,你到底想干什么?
羽淮安拉来了只单人沙发,坐在沈珠圆正对面,挽起了衣袖,身体微微前倾,十根手指交叉搁在膝盖上,一副打算和她长谈的样子。
长谈?
这压根是在审判犯人。
羽淮安问她和姚子健是什么关系?
“我为什么要回答你这个问题。”沈珠圆脸别到一边去。
羽淮安又拿起手机。
这次,羽淮安直接让其助手对姚子健进行人身限制。
“不管你用什么办法,我需要他好好呆在小黑屋里。”说这话时,羽淮安的语气俨然一副那个叫姚子健的男人连蝼蚁都不是。
该死的。
这家伙凭什么?!
金钱和权力让飞地男孩变成了和那些在公共场合说着“我倡导公平竞争”暗地里却搞起垄断的狂妄分子了。
瞬间,新仇旧恨,沈珠圆牙一咬,整个身体扑向羽淮安。
她势必把这恶劣的狂妄分子干趴在地上。
数分钟下来。
趴在地上地却是沈珠圆。
虽然,趴在地上地是沈珠圆,但她也没让羽淮安好过,她撕坏了他的衬衫,并用剪刀脚让羽淮安没法从她身上离开。
嘿嘿,飞地男孩难不成忘了,她曾经帮苏西姨妈从两个壮汉手里躲回被抢的包包。
两人就以一种十分诡异的姿态缠斗在一起。
谁也没说话。
当沈珠圆定下心来才发现自己的头正枕在羽淮安肩膀上,身体迅速做出弹开动作,然,怎么也动不了。
这会儿,沈珠圆才发现,真正受到全方位控制地是自己。
“放开我!”挣扎着。
“告诉我,你和姚子健是什么关系?”束缚她腰间的手在收紧。
该死的,这家伙干嘛要关心她和姚子健的关系!
本着“好女不吃眼前亏”打算,沈珠圆决定先回答羽淮安的问题,出了这个房间,她就报警说自己遭遇囚禁。
“我和他什么关系也不是。”为预防羽淮安继续追问下去,沈珠圆还拿妈妈的名义发誓,她和姚子健什么关系也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