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若夕一沾床,就飞快的钻进被子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把自己裹成了一个棍子。
看着这般动作,拓跋焱本来有些冷戾的情绪,却突然染上了一丝笑意。
他勾了勾唇,饶有兴味道:“当然,你要是伺候好孤,孤就可以不查给你送东西的人,也不查那条送东西的线。”
伺候?
这不就是想让她献身?
不可能的!
永远也不可能的!
云若夕把头摇成了拨浪鼓,“你查吧,可劲查吧。”能查出来算她输。
反正慕璟辰的做事风格,她也了解,在做一件事之前,慕璟辰必然已经想到了这件事会牵引出的各种后果。
所以慕璟辰在让人给她送东西的时候,就已经做好了被拓跋焱发现并被对方顺藤摸瓜的准备。
也因此,她担心归担心,却也不怕慕璟辰被拓跋焱发现。
拓跋焱本是见她滚动起来,跟个小猫儿一般,十分好玩,想逗逗她,结果没想到她居然一点也不虚。
呵,这是很信任那老鼠的能力?
小女人对慕璟辰的信任,让拓跋焱极度不爽,他俯身向下,很自然的将双手撑在她的两侧,高高在上般的俯视她。
“你很是自信?”
“……”
“那你可以用他给你的东西试试,看那能放倒乐歌他们的东西,能不能真的放倒孤?”
“……”
云若夕没说话。
拓跋焱的压迫感很强,每当他靠近,云若夕都会绷成一条紧紧的线,生怕对方会一个抬手,就洞穿她的心脏。
可若仅仅如此,她也不会这般绷紧。
拓跋焱最可怕的地方,其实不是他天生上位者般的威慑力和压迫感,而是他那张惑人的脸,和那双要命的眼睛。
极为漂亮的凤眸,装嵌着极为罕见的幽紫色的眸子,当他凝神凝望过来的时候,好像会把你整个人都吸进去。
除了任他摆布,还是任他摆布。
几乎没有反抗的欲、望。
云若夕每次被他这样紧紧的盯着,都需要撰紧手掌,用指尖刺痛自己的掌心,这样才能保持意识坚定、心神不恍。
“拓跋焱,你,你想干嘛?”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