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朝并不是日日都要。”拓跋焱淡懒道,“不想去就不去。”
我去!
这么任性的?
你这样真的不是昏君吗?
你真的能坐稳皇位吗?
云若夕心里吐着槽,面上却是不动,一本正经的想要坐起来。
但她现在肚子大了,连坐起来这个动作,都不是特别容易,用手撑着自己的后腰,差点没摔着。
拓跋焱看着她略显笨拙的动作,微抿的薄唇,不经意的勾起一抹淡笑。
他坐起身子,微微俯下,将手伸进她的后背,用一种十分亲昵的方式,帮助她坐了起来。
云若夕一下子就闭上了眼睛,整个身体也有些绷紧。
因为拓跋焱穿的红色丝绸单衣,是微微敞着的,露出的雪白的胸膛,在红衣的映衬下,染着让人浴血喷涌的桃花红。
而他这么一抱,云若夕的脸几乎要贴在上面,她能面上保持镇定,已经非常不容易了。
感觉到女人紧绷的身体,和那小小呼吸落在他肌肤上的感觉,男人清晨的惯例,必不可免的生出了一些躁动。
他下意识的靠近,却抵上了圆圆的肚子。
空气一瞬寂静。
拓跋焱几乎是咬着牙,喊了一声:“来人。”
“诺。”
很快,外面替换值夜的宫女们便走了进来。
拓跋焱一把放开了云若夕,一声不吭的起身,走去了附近的耳殿净室。
拓跋焱好干净,习惯性的早上要洗澡,晚上也要洗澡。
云若夕没他那么多讲究,穿好衣裳后,就开始洗漱。
“夫人,今日赏菊会的规矩,可要奴再说一边。”服侍云若夕的阿彩,忍不住问道。
云若夕摇了摇头,“不用,我少说话就是。”
“嗯。”阿彩没有多说,帮云若夕穿好鞋袜,就搀扶她走了出去。
大概是昨晚闹了那么一下,一大早巫蛊师就来了乾月殿给云若夕把脉。
“夫人切记不要多思,越到后面,越是不能大意。”
许多人都觉得,孩子最难保住的是前三个月,只要前三个月稳了,后面就没什么好在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