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若夕的话还没说完,便被拓跋焱冰冷的声音打断。
她抬眸看去,便见那双死死盯着她的深邃紫眸里,无名之火渐渐消散,转而替代的,则是让人难以捉摸的幽暗深渊。
“中毒?你觉得身负药王血的我,会中毒?”
“我……”
“云若夕啊云若夕,你的想象力的确不错,可事太自以为是,我不过是看你最近太浪、甚至忘记谁是主人谁是奴仆,让你知道点好歹罢了。
你还当真以为得了我的青睐,要对你如何……”
拓跋焱勾唇挑笑,笑容俊美至极,却也危险至极,“我承认,你是有几分姿色,不过想要勾引我,还差太多。
至于你的双唇,嗯,滋味是挺不错,但真正不错的是你的血,而不是你的唇。
另外,我说弄掉你的孩子,并不是你所理解的意思,我是在威胁你,你要是在给我作妖,我不仅会让你失去这个孩子,也会让你永远也怀不上孩子……”
拓跋焱说完,就松开了她,然后不过眨眼的时间就闪退到了三尺开外,然后变转身离开。
看着那道熟悉的背影,在想起刚刚拓跋焱那极为残忍的话,原本紧张的云若夕,莫名一松。
原来如此,他不是中毒,而是发、泄这几天的不快。
只是这一招还真的很狠,刚刚她真的吓到了吗,她还真的以为他是因为精、虫上脑,而忍不住想要对她下手。
哪怕弄掉孩子也无所谓……
云若夕一边捂着唇,一边恢复情绪,等到稳定神色,才走了回去。
……
南疆虽然多山,百姓也多是山民,分散在各处的村寨里,但不代表他们没有城镇。
出了深谷之后,云若夕变第一次看到了南疆的镇子。
她有些新奇。
因为南疆的镇子和她在中原看到的镇子,很不一样,可能是依山而建的缘故,这里的房子多是木制建筑,且多是吊脚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