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若夕安静的走过去洗脸,心里却想着南枯肜为什么会这么急的把拓跋焱叫过去。
难不成是觉得拓跋焱这段时间看上去气色好多了,可以开始抽血试验了?
云若夕微微蹙眉,她和南枯肜虽然每天都见面,但基本没什么相处时间,对方只是每日来给她把个脉,说两句之后就会走。
她压根没机会去摸南枯肜的真性和情况。
依唛曾跟她说过,说什么南枯肜是个很好的人,最是信守承诺,可那是因为南枯肜是他们的长老。
她和拓跋焱又不是这巫神教右派的人。
要是让南枯肜知道拓跋焱是药王血……
她对他用蛊术怎么办?
等等。
用蛊术?
云若夕眼睛微亮。拓跋焱体内有小青的毒,蛊对他是没用的。
想到这里,云若夕顿时不担心了。
只要拓跋焱不被控制住,就不妨碍他们的逃跑。
不过到现在,拓跋焱都不告诉她他的逃跑计划,他到底在琢磨什么?
依唛站在一边,低着头,眼角却时不时的瞥向云若夕。
“我脸怎么了?”云若夕心里装着事,自然没怎么注意自己的脸和脖子,但她也不是个感觉迟钝的,依唛时不时偷瞥来的视线,有些太过明显。
“没,没什么?”就在云若夕要去照水前,依唛端过铜盆就往外走。
云若夕一脸懵逼,越发觉得自己的脖子是不是出来什么问题,她正准备追,结果拓跋焱回来了。
依唛端着水看到拓跋焱,当即顿住步子,低头红脸道:“王相公你,你回来了。”
拓跋焱没有看依唛,甚至没有因为一毛的顿住和打招呼而停下步子。
他径直走向屋子,看向正在摸脖子的云若夕,微微勾唇,“醒了?”
“嗯。”云若夕简单的应着,然后就感觉脑袋有些晕。
她也不知道为什么,明明每天晚上都是差不多一个时间点睡下的,但这段时间早上醒来,都会比前一天的时间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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