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焱勾了勾唇,“看着我的脸,你说得出来吗?“
“你!”云若夕瞪向他,别说,对着这样一张惑人心神的脸,她还真说不出什么不好的词汇来。
故而“你”完之后,她只能噘嘴低骂了一句:“自恋狂。”
“自恋?狂?”拓跋焱神情无畏,“我有自恋和狂的资本,再者,一个人若连自己都不喜欢,那他该有多可悲。”
云若夕微微讶异,和拓跋焱互相看不顺眼这么久,这还是第一次她赞同了他的话。
拓跋焱神色悠然道:“好心提醒你一句,你若只是想保胎,就别再做这些多余的事了,打你的坐练你的内功心法。”
“那你呢?”云若夕有些好奇,“你不是也要恢复自己的身体吗?为什么我从来没看见你打坐过。”
因为他都是晚上打坐调息的,谁让某个死女人,睡觉老不安生呢,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。
拓跋焱冷冷的看了云若夕一眼,云若夕顿时心有灵犀的闭上嘴巴,不再说话。
她意识到,她的孩子之所以没有出事,极有可能是因为她勤加练习素女心经的缘故。
这有内力就是不一样,虽然暂时不能像慕璟辰他们那般出神入化,但至少可以强身健体。
云若夕盘膝入定,开始运转心法。
拓跋焱看着她,幽紫色的眸光,染上幽沉的深意。
好好的保住这个孩子吧,云若夕。
这样,他才会有更多的筹码。
拓跋焱抬眸看向窗外,幽深的眸子,突然流露一丝笑意。
夏日的蝉鸣果然扰人清净,真不知道它们是怎么在这毒瘴深谷里活下来的。
……
京城,谢府。
影九穿着谢堰的石青色单衣,站在书房里。
书房外,是前来拜见谢堰的谢珩。
等到谢珩汇报完毕后,影九才按照谢仁的提醒,冷淡回应:“南域之事,既然有慕元吉出马,你就只需派人盯着就好。
至于朝廷里的人员变动,你是丞相,这一切自当由你自己决定安排,不用事事都向我汇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