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南枯肜留下他们,就是为了炼制厉害的蛊。
拓跋焱点了点头。
云若夕忍不住凝了声音:“那你?”
拓跋焱顿下步子,看向了她,“你这是在担心我?”
云若夕愣了一下,她问出这话,的确是在关心他,可她的关心,并不是关心他本身,而只是因为两人在一条船上。
“我不是在担心你你,我只是在担心我自己。”云若夕实诚道,“你要是出事,我还怎么逃出去?”
拓跋焱微不可查的勾了勾唇,“你放心,就算她发现了我是药王血,也不会失望的杀了我。”
这世间的规律,往往是破坏比创造容易,放在医毒之术上也同样适用,毒物来的容易,解毒的东西却往往稀有。
药王血就好比简易版的圣心莲,就算没有圣心莲那般夸张,解不了世界万毒,但也也是极其宝贵的解毒物了。
没人不想要的……
“巫神教本就注重解蛊的研究,她知道我是药王血,只会更宝贵我,不过被他知道了我是药王血,我们想要逃出去,可能会更难。”
云若夕点了点头,是这个理,南枯肜要是知道他是药王血,铁定会想法子把他永远困在这里,只是看他的表情……
“你好像一点也不担心自己会被一些特殊手段控制住。”云若夕忍不住问了出来。
拓跋焱勾了勾唇角,带出一丝常年高居上位者的轻嘲,“控制我?她可以试试。”
拓跋焱的自信,莫名的安慰了云若夕,虽然她不知道拓跋焱到底有什么打算,但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,她知道他肯定有设么么办法。
拓跋焱是个深不可测又极其厉害的敌人,所以,她与其担心他们怎么逃出去,不如好好想想逃出去后,她该怎么摆脱他。
“那她大概什么时候回来找我们取血?”云若夕回到了刚才的话题。
拓跋焱看了看远处南枯肜的住所,“后天或者大后天。”
说完,他就牵着云若夕走了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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