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没想到,他才刚喊出声。
酒红楼的李老板就亲自上前,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表示:闹事者是他派去的,老鼠屎的事也是他栽赃的。
说着,还亲自奉上酒红楼的店契,希望能加入云老板的名下。
那些刻意喊话的人,全都惊呆了,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接,要知道那李老板,也曾是他们反云氏酒楼的一员啊。
这到底是中了什么邪发了什么疯,才这般不顾颜面,自甘下落的来帮云若夕说话?
太白楼前闹这么一出的时候,云若夕正在太白楼上和周楠谈话。
见此情况,她只有一个问题:“不是说着李老板病好了?”可她怎么觉得,这李老板好像病得更严重了?
居然把店契交了出来……
周楠瞧着云若夕,素来沉着的脸上,难得的露出丝笑容,“我已经打听过了,李老板似乎是被漕帮的人抓去警告了。”
这般主动交出店契,不是疯了,而是想保命,寻求云若夕的庇护。
“漕帮……”
云若夕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腰间的荷包,那里面还躺着崔成给她的大龙头的令牌,“这漕帮,还真的转性帮我了?”
漕帮大龙头让人对云若夕致意感谢,并赠送令牌的事,已经传遍了大街小巷,周楠自然也听过了。
他瞧云若夕这狐疑样子,忍不住问:“你真的和那漕帮的大龙头不认识?”
“怎么可能认识。”云若夕笑了,“漕帮的人,我只认识西码头的槽头张天霸,和我手底下的花匠崔成。”
她连之前的对头七龙头都没见过,怎么可能认识大龙头。
周楠看云若夕一片坦诚,不像是说假话的样子,便抬手捏了捏下巴,一副思索的样子。
“那还真是奇了,京城里做好事捐东西的人也不少,为什么大龙头独独感谢了你,还给了你那般令牌。”
“因为我捐的人当中,有不少人是漕帮的人?”云若夕试探性的问。
“漕帮底层帮众无数,管理他们的自有堂主,槽头,何时需要最顶层的龙头去像你表示谢意了?”
“那或许是因为我之前说了对漕帮不太好的话,让他们忌惮,想借此卖个好给我,让我不和他们作对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