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若夕被影七警告,也意识到自己现在有些醉了。
崔成和大牛他们,虽已经是她的员工,她收下的自己人,但慕璟辰的事,是绝对的私密,连孙婆婆都不能说的。
万一她喝开了,说了些不该说的……
她不能再喝了。
可这输都输了,不表示点什么,她怎么立“言而有信”的老板牌子。
“酒我不能喝了,那我给你们唱首歌吧。”云若夕上辈子没学什么艺术,唯一能拿得出的,就是那副好嗓子了。
“唱歌?”崔成微微一怔,这是要唱曲子的意思?
他还没反应,便见云若夕拿起竹筷,敲在了黄酒的酒坛子上,发出了一声清越的声响。
“一朝花开傍柳,寻香误觅亭侯,纵饮朝霞半日晖,风雨着不透,一任宫长骁瘦,台高冰泪难流……
锦书送罢蓦回首,无余岁可偷。昨夜雨疏风骤,浓睡不消残酒,试问卷帘人,却道海棠依旧……
知否,知否,应是绿肥红瘦……”
云若夕喝着黄酒,又瞧着院子周围,那些被秋雨打落残叶的花树,下意识就想到了李清照这首与酒与花有关的词曲。
云若夕唱完后,所有人都呆愣愣的看着她,一双双眼睛睁着,似比看到她真容时还要惊艳。
尤其崔成,原本温和浅淡的眸子,居然流露出了一丝明显的异色,“没想到夫人的歌谣,这般动听。”
“我也是听别人唱的。”云若夕笑着摇了摇手,“词曲都不是我写的。”
崔成没说话,只重复了一遍道:“知否,知否,应是绿肥红瘦……想不到夫人,也是这般惜花爱花的人。”
漆氏等人听不懂这些词句,也欣赏不来,只单纯的觉得云若夕唱的歌谣很好听。
她笑着道:“若夕当然是爱花的人,她要是不爱花,哪里会额外花这么多钱,把之前花店的花都买下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