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香兰,你嘴巴放干净点!”
面对刘香兰的辱骂,驾车的刘奇,是第一个喷了回去——
“你哪知眼睛看到云娘子偷男人了。”
“喲,你还维护起那个不要脸的女人了。”
刘香兰见刘奇维护云寡妇,顿时把枪口转向了他——
“你是收了她的钱,还是也和她搞在一起?”
什么!?
刘奇听到刘香兰这种嘴毒的辱骂,当即从车上跳了下来。
“你说什么,你再说一遍!”
刘香兰见刘奇怒目圆瞪,竟有要打她的趋势,顿时往后退了几步,“怎么,你难不成还要打我?”
“打你,我怕我脏了自己的手,等你男人回来,让他来找我!”
刘奇长得人高马大,年轻的时候,也是村里打架的好手。
他要是对村里别的女人说这话,那女人早就吓得不行了。
但刘香兰不会。
她丈夫陈大壮,可是在县城武馆工作的。
“哼,找你就找你,还怕了你不成,你帮人偷寡妇,还不让人说道了!”
刘香兰不觉得云若夕有钱请得起刘奇,只能是那个接云若夕上车的青衫男人。
“你——”
刘奇还没骂出声,车厢门就吱呀一声被推开,云若夕走了出来。
“刘婶子,你张口闭口就说我偷人,可有实际性的证据?”
云若夕一出现,就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。
此时身着“小荷初绽”的她,哪还有半点破落户的样子。
“你,你是云寡妇?”
人群里,连和云若夕勉强熟悉的李老头,都忍不住问了一句。
更遑论其他人了。
云若夕听到熟人声音,顿时看向对方,浅浅一笑,“李老伯,下午好啊。”
美人说话,素有吐气如兰之说。
云若夕此时说话,是不是吐气如兰香,大家不知道,但见面纱浮动,如水波荡漾,却让人有了类似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