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香兰指着云若夕怀里的小长安,咒骂道,“你生的这个两个小杂种,上次偷我家的鸡,现在又来偷我家的鱼!我今天要是不给你们点教训,你们下次是不是就要偷我家的牛了!”
云若夕皱了皱眉。
刘香兰所说的那什么偷鸡的事,原主的记忆里是有的。
去年的秋天,长安长乐跟着孙婆去村里串门,回来时,在树下发现了一只鸡,似乎是被人用石头砸伤了。
两个小包子见没人来捡,以为是没人要的野鸡,便开心的把鸡捡了回来。
哪知道那鸡根本就不是野鸡,而是刘香兰家散养的家鸡。
刘香兰找来的时候,孙婆婆都已经把鸡毛都给扒了。
所以刘香兰当场就撒泼咒骂,要让原主磕头赔礼加赔钱,任孙婆婆怎么解释道歉都不行。
说什么,要是原主不赔钱,她就去把两个孩子发卖了。
为了保住孩子,原主只能拿出自己贴身藏着的一块玉牌,去镇上典当了,才把钱赔给了刘香兰。
“刘香兰,你冤枉人也得有点证据,当初那件事,你冤枉我儿子偷了你家的鸡,我本想着邻居之间,和睦为大,不给你计较,才用高于市价的钱,还了你。
现在你平白无故来冤枉我偷你家的鱼,还打坏了孙婆婆家的碗,你是不是得给个说法。”
云若夕这一系列的话砸过来,当即让刘香兰愣了愣。
牛姐跟她说的没错,这云寡妇确实有些不一样了。
这嘴巴快得,都快赶上她了。
“哼,让我给说法,你是想不要脸的反咬我啊。”
刘香兰插腰冷笑道,“这谁都知道,前两天我家大壮去河里捞了几条鱼,我一直好好养着,结果今天回来,却发现水缸里一条鱼都没了。
我正奇怪说这鱼怎么不见了,就隔老远闻到老太婆这边的鱼香味,过来一看,果然是你这两个小杂种偷了我的-——”
“啪——”
刘香兰还没说完,嘴巴挨了一巴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