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凡想起当日，从房东林姨家离开后，月如歌在红色跑车上对他说的话，想起二人交往以来的一切，心里甜甜的，暖暖的。

“季小姐，我与如歌相识以来，她看我的眼神，都是平视的，从未觉得我低她一等。”

听到这句话后，聪慧无双的季如兰，瞬间明白云凡的话外之意。

她三次与云凡见面时，不管散发出的气场，还是与他的简短交流，都是以俯视的姿态。

如云凡这等才情冠绝天下的大才子，岂会没有傲骨。

他若是没有傲骨，岂能创作出那些，惊世骇俗的传世佳作。

“云凡，你是不是因为我之前对你的态度，才会这般疏远我。”

季如兰之前对待他的姿态，云凡是有些不喜。

不过更重要的是，云凡有股潜意识，让他远离季如兰。

云凡目视季如兰，点了点头，随即又摇了摇头

看得季如兰是一会失落，一会欣喜。

“云凡，你这一会点头的，又一会摇头，到底是什么意思？”

云凡再次拿起茶水一饮，如实回应。

“季小姐，我云凡是个寻常人，喜怒哀乐都有。”

“你之前对我的态度，我的确不喜欢。”

云凡双目望向季如兰，准备说出心中想法，免得以后再与她打交道。

“不过，这并不是我，刻意疏远你的真正缘由。”

“季小姐，我也不知为何，在我潜意识里，总有一股声音提醒我，让我远离你，离得越远越好。”

“就好像你我前世有仇似的，离你越近，会让我感到危险。”

“这种感觉，我也觉得有些奇怪，很莫名其妙。”

“坦率来讲，若不是因为如歌的关系，我真不想与你产生任何交集。”

“反正你也看我不顺眼，估计也很鄙视我，觉得我就是一个，吃如歌软饭的废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