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在远处的那个年轻骑士看到这一幕催马向前,可他的马才往前跑了几步就不能再动了。
因为有人拉住了战马的缰绳。
三奎拉停战马,侧头看着那个年轻骑士问:“能不能不动?”
年轻的骑士本能的想将挂在一侧的长刀抽出来,他才伸手,发现那把刀的刀柄已经被三奎攥住了,刀锋隐隐出鞘。
三奎说:“看来你不能不动,那我换个问法,享年几岁?”
叶无坷直视着白三娘的眼睛,白三娘额头上在转瞬之间就冒出来一层细密的汗珠儿。
“听话还是死?”
叶无坷问。
白三娘回答:“死。”
叶无坷笑了笑,侧头看向三奎:“杀。”
“等一下!”
白三娘立刻喊了一声。
叶无坷问:“听话还是死?”
白三娘咬着嘴唇回答道:“你想问什么就直接问。”
叶无坷摇头:“不听话也不想死,你刚才也没有给我这么宽松的选项。”
他看向三奎那边,第二次准备喊出杀字。
“我可以听话。”
白三娘说出这句话的时候,自尊心受到了巨大冲击,她是一个骄傲且冷酷的人,在三息之前她依然还是那个骄傲且冷酷的人。
“我不知道是什么给了你们这么大的自信,还是因为你已听说我在庆县受了伤?”
叶无坷道:“这是第一个问题。”
白三娘强忍着屈辱回答道:“听说你受伤了。”
叶无坷问:“听谁说?”
白三娘没有马上回答。
叶无坷抬起手伸出三根手指,收回一根,再收回一根,然后收回第三根。
远处的三奎忽然出手,一把将马背上的年轻骑士拖拽下来,那个同样骄傲切冷酷的年轻人竟是跟不上三奎的动作,他被拖拽下来的同时有一把匕首已经贴近他咽喉。
“连温酒!”
白三娘的回答及时出现。
“连温酒是谁?”
“原朝廷高官连夕雾的儿子。”
“魏君庭的人?”
“是。”
“你也是魏君庭的人?”
“是。”
“阻止我去草原,理由是什么?”
“是......不希望你死。”
白三娘眼睛微微发红,强烈的耻辱让她几乎控制不住情绪。
从出道至今,还没有人能在一瞬间就将她制住,同样的,她弟弟白小七从出道至今也没有人能在瞬间将其制住。
“不如我来说?”
远处有个人看起来略显笨拙的跑过来,因为他心急也因为他确实不怎么擅长奔跑。
不过好在他的速度不慢。
连温酒稍微有些气喘的到了近前,之所以跑,是因为他觉得为了以示诚意他得在至少三十丈外下马,然后跑步过来。
“我来说吧。”
连温酒朝着叶无坷挥了挥手:“我们见过。”
......
......
【周二可能会请假一天,我要去北京和不让江山的制片人见面聊聊改编的事,如果没断更,那大概是我周一连轴转的干活不睡觉了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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