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都急着去上班,有几位车主已经等不及了,开始狂按喇叭。

苏软看了一眼自己手中装樱桃的手提袋,出门时,担心袋子破,她还特意套了两个。

见着马路中央孤零零的苍老身影,与自己妈妈差不多年纪。苏软咬牙,赶忙将袋里的樱桃保鲜盒拿了出来,放在了马路旁的花坛上,然后提着两个空袋子往马路中央跑。

“阿姨,你把琵琶装这个袋里。”苏软将其中一个袋子往那阿姨手中一塞,自己则提了另一个袋子,忙蹲下身子帮忙捡。

见马路中央又跑来了一个人,前排的车子明白原因,倒是没有再按喇叭了,后面不明所以的车主纷纷伸头出来查看。

而此时,靠最左侧车道的一辆黑色迈巴赫里,传来一年轻男子的声音:“boss,是昨天咖啡厅里的那位相亲小姐。”

何哲再三确认了一下,的确是她,虽然他记忆好,但平时也很少主动去记住一个女人,主要是这位小姐昨日的言论太过匪夷所思,他不想记得她都难,毕竟她应该是唯一一个,没将闫谨墨放在眼里的人,哦,是根本不知道闫谨墨是谁,而且在闫谨墨与蛋糕之间,宁愿选一块蛋糕的女人。

想到这,他忍不住又有点想笑,但瞄到后座上的boss大人,还是硬生生忍住了。

右后座上的男人赫然就是昨日咖啡厅里那位银灰色西装男人,他今日身着白色衬衣,搭配纯黑色西服,领带系得一丝不苟,整个人禁欲又从容。

闻言,他从文件中抬起头,缓缓朝车窗外看去。

女人身着一字肩藕色长裙,长发随意地挽在脑后,露出修长的脖颈,锁骨精致,身材不胖不瘦,五官不算出众,但极其耐看,肌肤莹白,在阳光的照射下,竟隐隐发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