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越彬背靠着席家这棵大树,这才在詹飞宇这里求来了一个“外门学子”的名额。
可姜陵凭什么?他不过只是作出了一句登府警言而已,又得罪了我们席家,凭什么他能一步登天,轻而易举的得到我苦求了这么多年才得到的东西?
凭什么?
詹飞宇眼底深处飞快地闪过一抹厌恶之色,虽然隐晦,但还是被对面的席雪峰捕捉到了。
“闭嘴!还不是你这小子给老子惹的祸!”席雪峰勃然大怒,起身狠狠扇了席越彬一耳光。
这一巴掌打得席越彬脑子都断片了,半边脸肿的像是猪头,可他却一个字都不敢说,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。
詹飞宇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,淡淡开口:“当然,这一切的谈话都建立在‘姜陵能中举’的基础上,若是他连这一步都做不到,那想必不需要我,席家主自己就能解决这段麻烦。”
麻烦?
这小子确实是个麻烦啊……
席雪峰眼中闪过一抹冰冷的杀机,毕竟谁又能想到,当初那个连县试都考不过的蝼蚁,今天居然能展现出如此恐怖的潜力。
不过现在终究只是一只羽翼未丰的雏鹰罢了。
别说你不一定能考过县试,就算你考过了又如何?
席雪峰眼底深处升起一抹轻蔑之色。
若不是你作出了那句登府警言,引起了豫州学宫的注意,否则踩死一个三之境的读书人,和当初踩死一个普通人,有什么区别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