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承平没有搭话,只是冲蒲逢春和周则正微微颔首,像是表达歉意,随后便带着云家一行人离开了这里。
一下子,原先还显得拥挤的帐篷瞬间就空出了一大块。
直到此刻,姜陵才算是明白,在除疫中,云家才算是主力。
“姜陵,说说吧,你既然敢立下军令状,我相信不会是无的放矢。”蒲逢春揉了揉太阳穴,神情有些疲倦,今天发生的糟心事太多了。
姜陵点头道:“晚辈之所以说对治疗这种疾病有把握,自然是真的有把握。”
“实话实说,晚辈应该曾听说过这种病症。”
“你曾听说过?!”
此言一出,顿时在营帐内掀起惊涛骇浪,人人面露惊色,就连司鱼都难以置信地看着姜陵。
“姜陵,话可不能乱说。”周则正面容冷峻,声音浑厚,说话时像是一面低沉的战鼓在敲响:“此病极为特殊,从未被医书所记载,你从何听说?”
姜陵脸色凝重道:“从我先父口中所得。”
众人闻言,哪怕地位高如蒲逢春、周则正都是微微低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