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,今日妾在湖心亭偶遇王妃。王妃上来便说了些奇奇怪怪的说,还说要把熙儿抱到正院养。”
舒姣拎着手帕,又垂下泪来,“妾一时着急,便说王妃已有孩子,何必要抱养妾的。”
“后来妾只是朝王妃那边走了两步,脚下一滑,便不小心推倒了王妃。妾、妾真的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“你撒谎!”
念夏尖着嗓子喊道:“分明是你先恶语相向,故意要对王妃下手!”
“妾没有~”
舒姣拎着手帕擦泪,将那青色手帕都沾湿一团,将委屈又慌乱的求助目光投到荣王身上。
念夏急切道:“王爷,府医说王妃的孩子许是保不住了。王爷,那可是您的嫡子啊!侧妃定然是为了保住大公子的地位,才故意挑准时间对王妃下手……”
“念夏姑娘这话,妾看还是少说为妙。”
孟姨娘缓步走来,冲荣王行礼,“见过王爷。”
“嗯。”
荣王完全没心思搭理她,又听得她的话才问道: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“妾今日也在湖心亭。”
此话一出,荣王看她的眼神都清亮起来,“你看到什么了?”
下意识的,念夏也看向孟姨娘,心里有种极其强烈的不安感。
“妾昨日在正院外,跟侧妃约了下午一并去湖心亭下棋吃茶点。妾到时,王妃和侧妃都在。”
孟姨娘不疾不徐的说,“妾隔得远,没听到她们在说什么,只看见侧妃朝王妃走去,然后似站不稳一样扑倒了王妃。紧接着王妃便出事了。”
念夏:???
这是来帮王妃的?
荣王也不禁眉头一皱,“站不稳?”
“是的。”
孟姨娘点头,又轻叹一声,“侧妃为人,府中上下一片夸赞。妾不相信侧妃会谋害王妃,便觉得这其中许是有问题,便在湖心亭内检查了一番。”
说着,孟姨娘将手上的手帕递给荣王。
手帕上还有一个不轻不重的脚印,沾满了一层薄薄的油。
“这是?”
荣王好奇。
“妾当时过于震惊,不慎落了手帕,正巧侧妃踩了一脚。待捡起来后妾才发现,这手帕上竟是有油渍。”
孟姨娘又补充道:“这事,方才划舟的船夫都看得清清楚楚。”
油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