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钱呢?”傅川飞快的将行李箱里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。
别说五六十万的大额现金了,就连五六块他都没找到。
傅川差点疯了。
“傅川哥哥?怎么了?”
明柔柔揉着眼睛从房间里走出来。
这段时间她没人伺候,凡事都要亲力亲为,很快皮肤看起来就暗沉了很多,头发也粗糙了。
“不是说回去拿钱了吗?”
这话正好踩到了傅川此刻的逆鳞。
“你要什么钱!”他竟是直接将手上的行李箱一把甩了出去。
笨重的行李箱擦着明柔柔的脸颊飞过去。
她的眼角被重重撞到,明柔柔尖叫一声,捂着眼角痛地蹲了下去。
眼泪立刻顺着眼角流了下来。
要是往常,傅川看见这一幕定是心疼得不得了。
可这种温情只会出现在男女双方都温饱有富余的情况下。
现在的傅川不仅不心疼。
反而觉得很烦。
“哭哭哭,你知道个什么你就开始哭!”
“六十万没了!那可是整整六十万!”
“没用的东西,我在外面累死累活,你却在家里睡大觉!”
他说着,还一脚踹开了旁边的椅子。
吐出了一句压抑了许久的真心话:“要是明暖,早就出手帮我了,你有什么!还有脸在这里哭!”
自己都开始捉襟见肘的男人,遇到事情不会想着扛责任,只会开始迁怒周围的女人。
傅川本就是这样的人。
明柔柔呜呜的哭个不停,极度悲伤之下,想到了明暖,心底更加怨恨。
明暖又是明暖!
要不是明暖!
她哪里需要过这种日子?
明柔柔捂着眼角站起身,傅川在下面自顾自发了一通脾气,急匆匆的出门了,他要顺着回来的路找找看,能找到一点是一点。
没想到他有朝一日竟然会被六十万逼成这样!
同样快疯了的。
还有墨时晏。
但墨时晏和傅川这种大叫大脑的疯不一样。
傅川是疯自个儿。
墨时晏却是让别人疯。
墨氏公司里,那些曾经为难过明暖,转投过傅川的所有墨氏股东和族亲都苦着一张脸,看着墨时晏,心里头都在滴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