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要你的臭钱!”
陈小刀上前封住了纪玉成身体的穴道。
就听楼上纪玉成老婆的声音传了过来。
“玉成,你在跟谁说话?”
陈小刀立马拾起掉在地上的飞刀,将纪玉成挟在肋下,几个起跳人已经离开了纪家的别墅。
刚刚把纪玉成塞进车里,就见农泉气喘虚虚跑了回来。
说:“小刀,我们快走!那几条狗又追过来了。”
说着,直接跳上了车。
陈小刀上车后,很快启动车,开车迅速驶离了当场。
对农泉调侃道:“你怎么还怕起狗来了?”
“哎呀,你不知道!那三条狗像饿狼似的,对俺追咬个不停。俺就没见过这么凶的狗。若不是你拦着掩,不让俺宰了它们,俺非得把这三条狗剥了皮,吃狗肉不可。”
陈小刀哈哈笑了起来。
农泉瞥了一眼躺在后排座上的纪玉成,问道:“这人就是纪玉成啊?”
“对!”
“等回去看俺怎么收拾他。”
“你收拾他干嘛?”
“谁让他的狗一直咬俺来着。”
陈小刀说:“这人对少爷很重要,你不许胡来。”
“对了,你给玄女宫的兰师叔打个电话,让她早晨在六点钟来五族村一趟。”
农泉不解地问道:“让兰师叔来做什么?”
“你别问那么多了,让你打,你就打!”
“这么晚了,兰师叔早就睡下了吧!”
陈小刀想了想,说:“那就早晨五点多钟再打。”
两人在一夜之间,往返于临城和省城。
五点整,农泉给兰喏打了电话,让她六点钟来五族村一趟。
习武之人都有早起的习惯。
这个时候,兰喏已经起来督促“玄女宫”的弟子练武了。
平泰医院!
到早晨五点钟的时候,终于出现了一例死亡患者。
宋子桥在第一时间给赵旭打去了电话。
赵旭一听,惊叫道:“什么?你是说有死亡病例了?”
“对!刚刚死亡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