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笙守着周砚深,晚饭就在病房里吃了点面包,凑了一下。
前半夜,叶笙几乎没怎么睡,坐在床边的沙发上,看着周砚深,脑子里走马观花全是两人的过往,到了后半夜,眼皮发沉,有些不受控制的合上。
最后靠在沙发上睡着了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熬得太久,这一闭眼,睡得格外沉。
恍惚中仿佛听见有人在喊着火了,接着就被人搂住。
叶笙迷糊中睁眼,看见是周砚深穿着病号服护在她身前,眉眼清隽清澈,仿佛是梦里的画面。
让叶笙都有些不确定,是梦里还是真实的?有些发呆地盯着面前的脸。
周砚深伸手捏了她的脸一下:“发什么呆呢?外面着火了,走廊里都是烟,赶紧走。”
叶笙脸颊吃痛,却有些发不出声的激动:“周……周砚深?我不是做梦吧?”
周砚深笑着,拉着她起来:没有做梦,是我回来了,不过现在没办法给你证实,我们逃命要紧。”
叶笙迷迷糊糊刚站起来,病房门就被推开,周长河派来守着的秘书闯进来,看见清醒的周砚深也吓了一跳:“砚深?你醒了?先不说这个,赶紧的,值班室着火了,咱们赶紧下楼。”
怕周砚深体力不支,秘书过来,二话不说扛起周砚深往外跑,都是当兵出身,身手敏捷体力也好。叶笙愣了一下子,也跟着出去。
楼道里烟雾更大,都有些看不清路。
王秘书扛着周砚深,喊着叶笙跟上,速度如同拉练,一口气从七楼跑了下去。
根本不顾周砚深的抗议。
到了一楼大厅,已经有不少工作人员在疏散病人,看见叶笙和周砚深衣服单薄,还有人给塞了两件军大衣。
叶笙都没看清是谁塞的,给周砚深身上批了一件,又赶紧自己套了一件,跟着秘书匆匆往外跑。
后半夜,温度零下十几度,冷得有些刺骨。
院里也有人在安排,让大家去前面门诊一楼等着。
秘书又一口气扛着周砚深去门诊大厅,叶笙喘着气才跟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