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浣浣还是不太明白:“那些酒,散装进来,是不是跟咱们的烧刀子一样,散称就可以。”
叶笙琢磨了下:“不是,并不一样,分装时还是要注意温度和密封,要不容易影响酒的口感,就会影响品质。”
朱浣浣连着啊了好几声:“叶笙,我发现做生意好难。这要全靠你了。”
叶笙笑着:“没问题,这两天我就去找找这两家生厂商,看看能不能和那边取得联系,不过开始就是要费点国际长途费,然后我再找个快不行的汽水厂合作。”
朱浣浣听得云山雾罩,硬是装都懂了的连连点头:“可以,需要我做什么,你尽管说。”
叶笙笑起来:“你最近就在家带好小南瓜,马上元旦了,想想我们怎么庆祝一下。”
朱浣浣叹口气:“这么一说,周砚北都走很久了,每次来信,都是唠唠叨叨地问小南瓜,又不知道从哪儿看的经验分享给我。我以前都没发现,周砚北会这么啰嗦啊。”
叶笙无奈:“这是因为大哥牵挂你们,我还想周砚深啰嗦呢,结果都三个月没消息了,哎。”
朱浣浣又赶紧安慰叶笙:“应该快回来了,这次时间是够久了。算了,咱们不聊这个,咱们说点别的啊。对了,你有没有发现,最近爸和爷爷回来,身上都有消毒水味。”
叶笙愣了下:“什么意思?”
朱浣浣解释:“就是医院消毒水的味道,不知道是他们去医院看病,还是探望病人,这两天都是。”
叶笙愣住了,脑海里像是有个开关被打开,突然冒出一个想法:“你确定啊?不会是闻错了吧。”
朱浣浣嫌弃:“怎么可能,我这个鼻子,可是好使得很。肯定没错。而且那么浓的味道,你竟然没闻出来?”
叶笙摇摇头,愣起神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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