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现在有这个能力,而砚北和砚深在西北待那么多年,一身功勋,回来后肯定职位不低,说不定能去京市。”
“砚深父亲都不管,他现在不趁着还在位置上给两个儿子谋划一下未来,等将来退下来,那可是啥也不是了啊。”
叶笙奇怪地看着王素英,这会儿挑拔起她家的关系,倒是劲儿头很大:“婶子,谢谢你操心啊,公交车来了,我们先走了。我觉得就你这张嘴啊,张军雷还是不要高升的好。要不,都得坏在你这张嘴上。”
朱浣浣在一旁没说话,却疯狂点头笑着。
王素英气的瞪眼: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半天没说话一句话,眼睁睁的看着叶笙和朱浣浣上了公交车。
朱浣浣上了公交车,再也忍不住哈哈笑起来:“我还以为你看她是同院的长辈,让她笑一下呢,没想到这么干脆直接啊。很好,我很喜欢。”
叶笙也忍不住笑:“我又不是傻子,她话里话外挑拨谁呢?”
欺负她都不行,更不要说欺负她的家人。
朱浣浣乐着使劲点头:“对对对,你说的很有道理,她真是可笑了,知道找爸办事肯定不行,就把主意打到你身上,你拒绝了,就这里阴阳怪气地挑拨。啧啧啧,大院里竟然还有这样的人。”
两人小声嘀咕讨论了两句,朱浣浣突然想起一件事,皱了皱鼻子:“你刚才闻见她身上的中药味没有?”
叶笙摇头:“没有,没注意。”
也可能是味道太淡,或者就是注意力没在这上面。
朱浣浣拧眉,很仔细地想了想:“她身上的中药味,竟然还有莨菪草的味道,别听这个名字跟浪荡同音,可不是什么不正经的草,而是含有毒性的。莨菪草的种子最毒,可以麻痹神经,攻击人的心血管。”
叶笙好奇:“这么毒?王素英身上怎么会有这种毒药?她不怕死啊。”
朱浣浣摇头:“我肯定没闻错,而且应该是她熬药衣服上染的,味道并不是很重,要是喝了,她气色不会是这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