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笙噗嗤笑了：“那你可要好好表现啊。”

周砚深喜欢看见叶笙笑时，眼底都是光的样子，很能感染到身边的人，让人不自觉地也好起来。

快十一点才到家属院，周砚深把车停在路边：“熄灯后我们还要开会，就不上去了。你感冒还没好利索，记得晚上不要洗澡，还有，记得吃感冒药。”

叶笙满眼是笑：“知道啦，知道我感冒呢，刚才也不怕传染。”

周砚深满眼宠溺地拍拍她的头顶：“好了，回去吧。”

心里突然有些舍不得，要不，不去开会了？

……

叶笙心情很好，回去后刷牙洗脸，对着镜子龇牙咧嘴地看着牙齿，牙齿洁白无瑕，才满意的笑起来，又揉了揉脸蛋，好像有些不真实。

这一晚，叶笙连梦都没做，睡得格外香甜。

早上的起床号都没吵醒她，反而是李秋妹的哭喊声惊醒了她。

叶笙听见外面格外热闹，愣了一下，赶紧穿了件厚外套去阳台，下面的哭喊声更清楚了，探身看了看，就见李秋妹坐在家属院中间的地上，边哭着边拍打着地面：“秦远东，这个陈世美，家里现在不用干农活了，就把我家女儿休了。我可怜的爱萍啊，才二十五岁，给人当牛做马的拉套干活，还白白让人睡了好几年，这到头来，人家腻了就离婚。”

“苍天啊，你就不睁睁眼，看看这个陈世美？你们还包庇着他，我女儿以后可怎么活啊。我可怜的爱萍啊……”

边骂着边哭着，还扯着长长的小调。

徐爱萍在一旁拉着，看样子也是没使劲，也是跟着哭哭啼啼。

叶笙看了会儿热闹，猜测李秋妹这是接受不了秦远东和徐爱萍离婚，所以在院里又哭又闹。而徐爱萍也不愿意离开。

王颖听不下去，板着脸下去：“婶子，这是家属院，你看看你们这样成什么样子？好看吗？”

李秋妹拍着腿：“我闺女都让人休了，我还管她什么好看不好看？我闺女以后可怎么办啊？秦远东这个陈世美，怎么不回来？说离婚就离婚，你们不是保护那个什么么？为什么就离婚了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