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姨,要不我们出去说?”
边说还边冲葛丕瑞使眼色,期盼着葛丕瑞能劝劝他妈来着。
但是葛丕瑞又怎么会帮池亦可。
只见葛丕瑞站在坐在椅子上,平静的看着她,就像是根本不关他的事情一样,任由母亲继续骂人。
“你别叫我阿姨?我跟你这个不要脸的可没什么关系,要不是为了我孙子,我才不会大老远的跑过来,池亦可你爸我家孙子还给我,我们立马就走,真当我闲的无聊没事大老远的跑来京市是闹着玩的?”
葛母的一顿输出,杨母顿时觉得天旋地转,她紧紧地抓着池亦可的手臂,就像是抓住救命的稻草,“老二媳妇,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,究竟是怎么回事?什么孙子?啊??”
她心中有一种不详的预感,总觉得今天好像要发生什么大事。
此时,池亦可脑瓜子也嗡嗡作响。
难道说,她是知道小佑的事情了,所以才找来的么?
因为除了这个,她想不出来还有什么其他的原因,值得葛丕瑞和他母亲专门跑到京市来。
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性,杨母长长的指甲深深陷在她的手臂里,疼的她眉头紧锁,却不敢在这时候呼疼。
或者说,是根本没办法顾及手臂上的疼痛,她的脑子飞快的转动着,想着要怎么跟杨母解释。
外面看热闹的人也越来越多,她也不得不承受那些人异样的眼光和蛐蛐声。
她清楚的知道,那些邻居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,肯定没说她什么好话。
不行,她绝对不能承认,也不能被葛母前者鼻子走,房子还没到手,怎么可以功亏一篑。
“我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,你儿子不过是跟我继妹订过婚而已,但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,我是真的不清楚你们找什么孙子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
池亦可现在打死也不能承认跟葛丕瑞有半点的关系,说着她死死的看着杨母,“妈,我是真的跟他们不熟,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!”
杨母狐疑的看着她,并不说相信还是不相信。
杨大嫂撇撇嘴,又怎么会让池亦可就这糊弄过去。
“弟妹,既然其中有误会,还是趁着大家都在说清楚的好,不然啊,有的事情传来传去的可不就变味了么?”
说完,杨大嫂撇了眼外面看热闹的好心邻居一眼,仿佛是真的很关心池亦可被传闲话一样。
但是,池亦可又怎么可能会相信杨大嫂是真的为她好,这个女人恐怕巴不得她出洋相,闹出点什么不好的影响,好独吞房子呢!
只是,杨大嫂说的话也有点道理,她心里也清楚今天的事情要是处理不好,影响她和杨文山的名声是其次,就怕影响他们在杨父心中的形象,到时候把房子给了杨文军两口子那就糟了。
还不等池亦可想出办法,葛母便冷笑一声,“呵呵,不熟?你以为你上嘴唇下嘴唇一碰,一句不熟就可以遮掩过去?好啊,既然你都不要脸了,我也没什么不好说的了。”
池亦可闻言,脸色煞白。
见状,杨母虽然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,但是直觉告诉她,一定不能让葛母当着一群人面前说出来。
她想开口让池亦可去把门关上,至少这样就可以不让人看笑话。
但是池亦可现在已经完全沉浸在她自己的思维里了,根本就没注意到杨母给她的眼神。
杨大嫂倒是看到了,可她巴不得二房被看笑话又哪里会帮忙?
“池亦可,我都叫你半天了,你也不说应一声……”
杨文山从房间里走出来,看见葛丕瑞母子两人也愣了愣,他是见过葛丕瑞的,自然一眼就认出来了。
并且他大概也猜到了,葛丕瑞之所以找来的目的。
他下意识的看向脸色惨白的池亦可,就更加肯定对方是冲着他们来的了。
他张了张嘴,还没有说出一个字,杨父和杨文军就提着买的包子回来了。
早上的时候杨文军忽然说起小时候常去吃的包子铺,杨父好像也被勾起了一些美好的回忆,父子俩便一起出门买包子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