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池亦可,你嫌弃我?你有什么资格你嫌弃我?呵……”
杨文山抓着池亦可的胳膊,眼里闪过不可言说愤怒。
带着酒味的气息喷洒在池亦可脸上,并不好闻的味道直往鼻间钻。
她皱着眉头,有些不耐烦,“杨文山,大晚上的你别没事找事?孩子睡着了!”
好不容易才哄睡着的,她可不想等一下再哄一次哇哇大哭的孩子,也不知道杨文山吃错什么药了?
明明刚才都还好好的,吃了点酒又开始发疯,她真的有点受不了他这样。
“我没事找事?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些什么?你敢说你刚才不是嫌弃我的意思?”
只要一想起自己捡了个破烂,杨文山就止不住的后悔。
他都没嫌弃她,她有什么脸嫌弃他的?
要不是她死缠难打,他现在指不定已经跟新女朋友在一起了。
对方的条件比池亦可好了不止一星半点,一想起来池亦可搅黄了他的好事,他到现在气得不行。
回房间看到她捂鼻子,更是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我没有这个意思,你误会了。”池亦可不想跟醉鬼两个继续说,没什么意思。
她丢下一句话,躺下闭上眼睛就要睡觉,不想搭理杨文山。
她以为是息事宁人,偏偏却让杨文山更生气。
杨文山双臂撑在床上,赤红着双眼,“池亦可,想睡是吧?那也得看看我同意不同意!!!”
池亦可猛的睁开眼睛,死死的盯着杨文山,“杨文山,你什么意思?”
“呵……什么意思都没有,就是字面上的意思!”
说完不顾池亦可的挣扎,按住她的双手开始为所欲为。
隔壁房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