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的他倒是不担心,就是担心,这件事情会跟女儿女婿扯上什么麻烦。
不过,转念一想又释然了,毕竟昨晚他们一整晚都在招待所,招待所的工作人员也可以作证。
而公安同志在陆晏州上楼后,的确也跟招待所的工作人员了解过他们的行踪,得知他们一整晚都在招待所待着,而且这里进出只有一个出入口以后,才回了所里。
同时,同一天阳大,也有派出所的同志找池亦可问话。
“同志,您说什么?我哥他……”池亦可震惊的捂住嘴巴,满脸不可置信,“我哥昨晚还好好的,怎么会有事呢?不可能的,同志你们肯定搞错了,一定是搞错了!!”
大颗大颗眼泪适时从眼眶中掉落,一旁的女同学见了忙揽住她的肩膀,小声安慰。
有了人安慰的池亦可,哭得更厉害了。
派出所来的其中一个年纪轻一点的男同志,见她哭的梨花带雨,有些不好意思的抓抓脑袋,从兜里掏出一方手帕安慰道:“池同志,节哀。”
“谢谢。”池亦可哽咽着道谢。
而旁边的老公安,则是目不转睛的观察她的具体反映之余,又接着问道:“池同志,虽然你很伤心,但是还是要请你回答一下,你昨晚为什么回家?”
根据走访周边的邻居,据他们所说,两兄妹之前闹过矛盾,池亦可已经很久没有回过冒儿胡同了。
昨天晚上,竟然巧合的出现在那里,很难让他不怀疑。
而且昨晚一个院子里住着的人家,还曾听到了两人的对话,是在说钱,而池建设最近也的确在金钱上有些需求。
不,准确的来说,是池家兄妹俩都有需求。
“师傅,池同志已经这么难过了,要不我们缓一缓再问吧?”年轻公安看池亦可楚楚可怜,有些不忍心。
老公安睨了徒弟一眼,不太满意他在旁边插嘴。
年轻公安后知后觉的发现,他好像说错话了,惹师傅生气了。
倒是池亦可闻言,擦擦眼泪惨白着一张小脸,“没事的,同志,我就是太伤心了。”
“昨晚,昨晚,是我哥让我回家送钱的,当时他还好好的啊,呜呜呜……”池亦可哽咽的说不出话来,捂着胸口紧皱着眉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