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黑一白,一大一小的手紧紧勾在一起,“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!”
说好了,两个小家伙也不休息了,让姜婉晩继续坐着休息。
坐了一会,姜婉晩看着冒尖的大背篓犯难,她蹲下身想要把背篓背起来,发现死沉死沉压在肩上背上,使了吃奶的力气都背不起来。
看来割猪草不是难题,怎么被背回去才成了最难的。
她倒是可以装在空间里神不知鬼不觉的运回去,但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,空间还是要慎用。
想起之前看村里一个四五十岁的婶子,背着一背篓的红薯健步如飞,她不死心,又试了好几次,老腰都整疼了还是背不起来。
她坐在地上喘气,心想草率了。
没办法,只好把背篓里的猪草又倒出来一半才勉强背起来,交代了小弟俩几句,让他们自己注意安全,看着点猪草才跌跌撞撞的下山。
只有半背篓的猪草姜婉晩也被累的够呛,回到大队把猪草倒在地上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,直接回了家把自行车推了出来。
小山坡这边村里人经常上山,道路还算好走,姜婉晩直接把自行车推到山上。
看着又多了不少的猪草,姜婉晩把自行车停好,又把挂在车上的背篓拿下来,开始往背篓里装猪草。
装完看时间不早了,喊上正忙活的热火朝天的小哥俩下山。
小哥俩看到她拿自行车来装猪草,瞪圆了眼睛,原来自行车还能这么用!
家里也有自行车,他们爷爷和爹宝贝的不行,每天都用抹布擦的蹭亮,怕他们把自行车磕着碰着还要专门锁起来。
见小哥俩惊讶的张大了嘴巴,姜婉晩问道:“怎么了?”
屎蛋儿吞了口唾沫,指着自行车道:“姜姐姐,你用自行车驮猪草?”
“对啊。”
“自行车老贵了,要是刮到了你不心疼啊?”
“我家自行车爷爷怕我们手重碰坏了,都是锁起来的。”
屎蛋儿补了一句,姜婉晩瞬间就明白了,自行车这样的大件许多人家都买不起,大多数买的起估计也像村长家一样很是爱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