雅薇就像个不会说话的人偶，安安静静地坐着，任由林善雅在她脸上涂抹摆弄。

这不是林善雅第一次近距离地观察雅薇，但每一次都难免惊叹，情不自禁地小声嘀咕：“这就是活性金属吗？看起来就跟真人皮肤一模一样，还要更细腻光滑，连个毛孔都看不到……”

嘟囔的同时，她还忍不住用手指在雅薇脸上轻揉抚摸，感受其柔软和弹性。

雅薇纠正道：“你看到的只是最外层的仿真皮肤，里面才是活性金属。”

“哦？这样吗？难怪看起来一点都不像金属！”林善雅恍然大悟。

随后，她玩心大起，用双手捏住雅薇的两边脸颊，对着镜子挤出一个可爱的鬼脸，顿时被惹得哈哈大笑。

雅薇漠然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，既没有笑，也没有生气，表情如机械般冰冷。

“雅薇，你怎么不笑呢？难道你永远都只有这一个表情？”林善雅有些好奇。

“笑？”雅薇通过镜面的反射，看到了林善雅的如花笑颜。

然后，她也笑了，笑得跟林善雅一模一样，宛如一对孪生姐妹。

“对嘛，这样才好看！”

林善雅真心赞叹着，却忘了自己总不爱笑，就算是面对亲生父母，也时常板着个脸。

或许，在冰冷的面孔下，她才会觉得安心。

……

另一边，夜星宇刚跟林善雅聊过不久，又接到了另一通电话。

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，但说话的声音却有点熟悉，是暗中投靠夜星宇的时帆。

“夜先生，你让我查的事情有一点眉目了。”时帆的声音有些低沉，离话筒凑得很近，“光辉娱乐的确有一个名叫谈勇的高层管理，我一直在密切注意他的行踪动向。最近我发现，他跟方庆熹的一个女秘书走得很近，频繁接触了好几次，我怀疑，他们两人之间似乎有什么勾结。”

“方庆熹的女秘书？”夜星宇的心里暗自嘀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