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勇等一齐看我,“这……”
我转身回到车上坐下,拿起水拧开,喝了口水,对他们说,“破解天蟾拜月需要很长时间,你们别站着了,回车上等吧。”
“哦,好”,杜勇点头,看了看墓园的大门,拄着拐,转身走了。
杜文礼和杜文诚也跟着走了。
杜建龙却没走。
“你怎么不走?”,我问他。
“飞熊啊,我能不能在这等?”,他一指我身边的座位。
我拧上盖子,放下水,“你叫我什么?”
“飞熊啊……”,他尴尬的笑笑,“你看我跟太白大哥是兄弟,我叫一声飞熊,不是显得咱爷俩亲近么?”
“你爷爷叫我秦少爷,你叫我飞熊”,我戏谑的看着他,“你比你爷爷谱儿还大呗?”
“不是不是,我不是这意思……”,他赶紧解释。
“另外谁允许你叫我名字?”,我冷笑,“你说你跟我爸爸是兄弟?我怎么不知道?我爸爸可从来没说过你们是兄弟,而且你之前是怎么对我的?是怎么说我爸的?”
“兄弟?你真好意思说……”
“我是糊涂了,迷糊了”,他懊悔不已,“我不该那么说你,我真的后悔!真的……”
“我来是陪莎莎来的,给杜家办事的是她,不是我”,我强调,“我没空跟你闲聊……”
“你想在这等,可以,这是你家的车,你在这等,我换个车……”
我说着准备下车。
他赶紧拦住我,“别别别,秦少爷,我错了!我不该多此一问!”
“您坐着,我回我自己的车!”
“您坐着……”
他一边示意我,一边走向自己的车。
我等他走远了,这才重新坐下,继续喝水。
孙虎臣开门上车,小声问我,“少爷,您这次帮了他们,那以后杜家的事,您还管么?”
“秦家不是走江湖的风水先生,能让人招之来,挥之去”,我说,“这是我第一次给杜家办事,也是最后一次。”
“可您不管的话,只怕林家也不会再管了”,他说,“你们两家都不管杜家,那江湖上只怕没人敢再管杜家的事……那将来杜家有事,该找谁呢?”
“天下风水师那么多,并非只有秦家和林家能办事”,我说,“能不能找到合适的人,那就得看杜家的造化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