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的好。”是常遇出来了,他赞许地看了眼常大媳妇:“你说得很对,娃他娘,这事儿你听老大媳妇的,她说得在理!”
常母自然是听自己男人的,“那行,那就不说,再等等,不过要等多久啊?”
“好饭不怕晚,你急什么!”常遇没好气地说:“你给点钱给老大媳妇,她说的让孩子去读书的事情不能拖,有了小妹在镇国公府,以后考科举说不定能有门路,有门路就考得上,我们就能翻身了。所以咱们两条腿走路,一条都不能放过!”
常大媳妇一听,激动地跪在常遇跟前:“爹,谢谢您,您说得对,常家改头换面的机会,一个在小妹身上,另外一个就在孩子身上。他们相辅相成,要不了多久,常家就要更换门楣了。”
“好。”常遇很心动,盯着常母给了一袋子银子给常大媳妇,他还觉得不够,又添了一些,“赶快去找学堂给两个孩子把名报上,别耽误了孩子读书。
常大媳妇连连点头::“谢谢爹,谢谢爹!”
常母积攒的一袋子银子全部都没了,“你咋都给出去了,咱们日子怎么过啊!”
“你担心什么,现在咱家有棵摇钱树在那儿,咱们会越来越好的。”常遇很有信心,乐不可支。
他回头看了看小妹住的屋子,里头的动静还在,这都快半个时辰了,两个人还在做那事呢。
裴文定许久没有碰过女人了,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。如今休养了三天,体力恢复了八成,看到漂亮的女人,那颗躁动的心啊就怎么都停不下来。
他把常小妹翻过来,翻过去,来来回回好几次。
常小妹还是初次,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折腾,早就晕过去了,裴文定还在努力的驰骋着,直到最后一击,释放了无数的元阳之后,这才累倒一旁,沉沉地睡着了。
是外头有人将他们吵醒的。
“小妹,小妹,起来吃饭了。”是常大媳妇的声音,常小妹也醒了,睁开眼睛,就看到裴文定也撑起上半身,不着寸缕。
想到之前的恩爱缠绵,常小妹就浑身战栗,也不知道是疼的酸的还是心动,她扑到裴文定的怀里,娇滴滴地说:“国公爷,小妹是您的人了,您可要对小妹负责啊!”
“放心。”裴文定亲了亲,“我从不亏待我的女人。”
常小妹起身,走路都疼痛难忍,不过好在,常大媳妇早知道她会这样,竟然端着饭菜站在门口,见门开了,就把饭菜给了常小妹:“知道你不方便,你陪贵客在屋子里头吃吧。”
“谢谢大嫂。”常小妹感激地道。
常大媳妇谄媚地笑笑:“这谢什么,你是我的小姑子,也是我的妹妹,我是过来人,知道你现在行动不方便,举手之劳,你快点进去吃吧,等会饭菜冷了,就不好吃了。”
常小妹有些诧异地看了看平日里这个很难相处的大嫂,今儿个太阳从西边出来了,竟然对她这么好。
但是等回到床边,看到四仰八叉躺在木床上的裴文定时,常小妹就什么都明白了。
她跟了贵人,家里的每个人都会巴结她!
“爷,累了吧,吃饭了。”常小妹亲自侍奉裴文定用了饭。
常大媳妇的手艺真不错,一只鸡还整出了三个不一样的菜来。
一盘母鸡汤,一盘木耳炒鸡肉,一盘白斩鸡,都是常大媳妇的拿手菜,裴文定吃了就赞不绝口。
“不错不错,你大嫂这手艺真不错。”裴文定喝了一碗鸡汤,吃了一个鸡腿,又吃了一碗饭,配着木耳炒鸡肉,吃得打饱嗝。
“国公爷,您身子才刚刚恢复,还是少吃一些,免得增加脾胃的负担。”常小妹扑了过去,给裴文定倒水,鞍前马后的模样,裴文定很受用。
“小妹,辛苦你了,有你在我的身边,真是太好了。”裴文定眼眸含情,深情款款,看得常小妹泥足深陷,自以为俘获了裴文定的心。
饭毕,外头就传来马蹄声。
“爹娘,我把镇国公府世子请来了。”是常二的声音。
他翻身下马,就冲进了屋子,常遇等人立马要过去给裴子聪行礼,常二连忙制止了他们,“爹娘,这事儿不宜声张,世子是偷偷地来接国公爷回去的,不要让别人知道了,免得有损国公爷的威名。”
“应该的,应该的。”常遇就在屋子里头跪拜了裴子聪。
裴子聪哪里愿意跟他们斡旋,第一句话就是:“我爹呢?我爹在哪里!”
常二将裴子聪领过去。
小妹的房门是关着的,屋子里传来……传来……
常二听得眼睛都直了,不敢置信地看着常遇等人,似乎在问:“这是怎么一回事啊?”
裴子聪也听到了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,他也听愣住了,转头就看向常二,“这是怎么一回事?”
裴子聪看常二,常二看常遇,常遇给了一个你放心,我有信心的表情,说道:“回世子的话,国公爷与小女情根深种,情不自禁,我等也无法拆散这一对有情人啊!”
就是说,我是管不好我的女儿,可你敢管你老子吗?
裴自从自然不敢管。
他只得找了个听不到这些让人燥热的声音的地方,暂做休息。
常小妹这次没晕,虽然浑身酸痛,却努力地去迎合裴文定,像是一束莬丝花一样,紧紧地缠着裴文定,这又激发了裴文定雄心壮志,直到半个时辰之后,他终于离开了常小妹的身体。
床上的床单已经揉成了一团,紧闭的屋内泛着靡靡之气,屋子里都是欢好后的味道,裴文定心满意足,穿上了衣裳。
“我要走了。”他听到了马车的声音,也知道接他的人来了。
常小妹光着身子扑了过去:“爷,带我回去,我已经是您的人了,我要跟着您,您去哪里我去哪里。”
“傻女人!”裴文定摸摸她的脑袋,眼神柔情似水:“你等我几日,才是带你进府最佳时机。”
蠢女人,真以为奉献了身子,就吃定他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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