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遇没看出裴文定的异样来,他拉着儿子儿媳还有孙子,在裴文定面前跪下了。
“回国公爷的话,草民是这个村子的村长,叫常遇。今日一大早,在路上发现了您,看您昏迷不醒,身上的衣裳又薄,怕您出什么意外,就自作主张地将您带回来了,回来给您擦拭身子脱衣裳的时候,小女才发现您身上的令牌。”
这是他们后来统一的说辞。
不能说是看到他身上的令牌才将人带回来,而是将人带回来之后才看到的令牌,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先后顺序,可是意义却截然不同。
裴文定摸了摸腰间,“我的令牌呢?”
“在这儿。”常小妹跑到床头,从枕头底下将令牌拿了出来:“我怕丢了,又怕照顾您的时候会不方便,所以就自作主张将它取了下来,放在枕头底下,还希望您不要怪罪。”
裴文定摩挲着令牌,然后将令牌挂在了腰间:“你们是我的救命恩人,我怎么会怪罪你们呢。”
姑娘清纯甜美,看他的眼神,都带着含情脉脉。
裴文定什么场面没见过,他虽然文不成武不就,但是他也不傻,是个人精,对方翘起屁股,他就知道对方要拉什么屎。
眼前这个村长,绝对不像他口里说的那么单纯,随随便便一个人都捡回家,看他眼里精明的样子,就知道这人绝对不做亏本的买卖。
但是裴文定不戳破,他现在孤身一人,又挨饿受冻,他要养精蓄锐,联系上国公府的人,带他回去,至于这些人,看到了他落魄受屈辱的模样,怎么处置……
他有的是手段。
“还是要多谢常村长了,您的救命之恩,我感激不尽,他日我回王府,必当重谢!”
村长笑眯了眼睛,心说等的就是裴文定的这一句许诺,心里头美美的,面上却不能露,“国公爷严重了,草民救您不是为了感激。今日别说是您了,就是谁躺在路上,奄奄一息,草民也不可能袖手旁观置之不理的!”
“村长心慈仁善,他日必定有大福报。还希望村长尽快派人去我府上通传一声,尽快来接我回去。”
“好的好的,国公爷放心,我这就让我小儿子骑马去城里,去贵府上通传一声。”
这就是承认自己是国公爷了。
常二眼珠子一转,就开始磕头:“草民给国公爷请安,国公爷万福!”
有了常二带头,其他的人也连忙磕头请安:“草民给国公爷请安,国公爷万福!”
屋子里无论男女老少,异口同声地喊,像是提前训练过一样。
裴文定被关在小黑屋里,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天,但是这些天,就跟过了几十年一样,难熬!
现下的条件虽然一般,但是……比小黑屋好多了。
毕竟,有漂亮的农家妹眉目含情地看着你,还给你喂鸡汤熬的粥,裴文定本就没受什么伤,一大碗鸡汤粥喝下去,他就觉得自己恢复的差不多了。
剩下的就是好好地调理了。
“这段日子,辛苦你了,小妹。”裴文定眼睛同样会说话,看常小妹的眼睛里像是能拉丝。
他阅历丰富,睡过的女人不计其数,经验丰富,初开情窦的常小妹,哪里是他的对手,被他看两眼,就以为人家对自己情根深种了。
“国,国公爷,我不,不辛苦。”
女儿家羞红了脸,抬头偷看裴文定一眼,又很快低下头去,脸红的跟煮熟了的虾子一样。
天真无邪。
不魅,却勾人。
裴文定从来没见过这么青涩的女人,况且,这段日子他也没碰过女人,饭一吃饱,就开始想其他的事情了。
“小妹,你放心,你替我做了这么多,我会对你负责的!”裴文定伸手,揽住了常小妹的肩膀,将她往自己的怀里带,常小妹身子僵的跟一根竹竿似的,倒在了裴文定的怀里。
接着发出了一声不自觉的嘤咛,这一声嘤咛,让裴文定起了火,直接将常小妹压在了身下。
孤男寡女,干柴烈火,火一着,就有燎原之势。
屋内,很快传来裴文定发誓:“小妹,你放心,我裴文定会对你负责的,我会把你接回国公府,让你锦衣玉食,荣华富贵享用不尽。”
“国公爷……啊……”
常小妹任由裴文定摆布,很快衣裳就被裴文定脱了个精光。
裴文定看着这具青涩的身体慢慢地变红,像是熟透的桃子一样,裴文定脑子一热,沉下身子,屋子里传来常小妹撕心裂肺的喊叫。
“疼啊……”
常家孙子就在外头,听到常小妹这一声喊就要冲进去:“爹娘,有人在欺负小姑姑,我们快进去救小姑姑啊!”
常大面无表情,常大媳妇眼前一亮。
常母嘴唇哆嗦,“成,成,成了?”
“成了。”常大儿媳妇说,“娘,成了。”
常遇蹲在台阶上抽着烟袋,刚才那一声惨叫,他也听到了。
女儿家第一次破身,就是这么叫的,接着就舒服了,这不,那床啊,吱嘎吱嘎摇晃得厉害。
女儿成了国公爷的女人,好事,好事哦。
常遇心里头乐开了花,面上却不显:“别站在这里了,像什么样子,该做啥回去做啥去。”
他美滋滋地,背着手,走了,走远了,还能听到他愉快地哼着曲儿。
常母高兴之余还有些担忧,不过事已至此,就看着女儿进国公府的门就行了。
“大媳妇,你快点去,把衣裳给洗了,洗完衣服中午饭要准备一下,把那只老母鸡杀了炖汤,给国公爷和小妹补补身子。”常母下完命令,就回屋,看准备给女儿准备点什么嫁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