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,不仅是大夫慌乱了,就连尚芸也慌乱了,尚家人也慌了,立马请了好几个大夫,一块去镇国公府给尚芸治病。
好几个大夫,得出的全部结论都是,尚芸得病了,得的还是花柳病。
“花柳病?”尚芸自己都快要吓死自己:“你胡说八道什么,我怎么可能会得花柳病。”
大夫看了尚芸一眼:“跟不同的男人,特别是有病的男人有不洁的性生活,得花柳病的概率还是很大的。”
问话的尚芸直接不说话了。
不洁性生活?
她上次,不就有一次不洁性生活嘛?
那个男人还不见了,天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病啊!
尚芸差点崩溃,立马央求尚家找个大夫给自己治病,尚家在得知她有花柳病的时候,一个个敬而远之,不敢靠近。
就好比尚芸已经是一颗弃子,若是这颗弃子带回了家,影响的是整个尚家。
尚家有些后悔。
“早知道就不该那么早送礼来,多少能省一些。”尚夫人虽然心疼女儿,但是在家族的利益面前,尚芸就不值一提了。
旁边的丫鬟问道:“那还要给大小姐送东西过去吗?”
尚夫人连连摆手:“不用,她得了那脏病,想再回尚家,是不可能了,还不如死在外头,免得脏了我们尚家。”
尚夫人还有好几个孩子,尚芸只是其中的一个。
孩子于她而言,只是争宠的工具,如今工具没用了,那不如就丢了。
尚夫人带着人乌泱泱地走了。
尚芸并不知道,尚家人已经不要她了。她一想到自己的病,心就跟蚂蚁钻一样,又疼又痒,“来人啊,去请大夫啊,我要看病,我要好好看病啊!”
没人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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