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嘞,我这就去!”陈望看明白了青杏的眼神,一溜烟跑没了。
“二叔公……”其他族人也都畏首畏尾,不敢上前了。
他们可是记得,上次,把裴珩从族谱上除掉的时候,他们每个人都是帮凶。
裴珩又不是傻子,他记着呢,所以才不愿意见他们!
“走吧。要是官府来人了,咱吃不了兜着走。”有人嘀咕。
旁边有人说:“那说好给咱的五千两……”
“唉,算了吧。别到时候蹲大牢。”
县衙就在后头,两脚路就到了,再不走,官府就来了,他们想走都走不了了。
听说城南区县衙的那个县令王兴民,是裴珩一手提拔起来的,他来了还不是裴珩说什么他做什么!
裴家族人大都在镇国公府的帮衬下,才有了如今的好日子,不缺衣少食,但是也不是人人都跟镇国公府这一模一样这么争气。
靠着镇国公府过日子的!
他们怕裴珩翻脸不认人,毕竟按道理来说,还真的是,有点血缘,但不多,还不在一个族谱上头,裴珩一翻脸,还真的搞不过人家。
毕竟现在的镇国公,裴珩他二叔,可没裴珩这么受宠啊!
有人率先跑,就有人跟着。
可怜站在最前头的裴二叔公,年老体弱,见身后的人都跑了,他也得跑,颤颤巍巍的,生怕跑慢了被抓。
陈望一路跟着他们,见他们全部都进了镇国公府,心领神会。
离园里。
青杏正在表演如何让冯婆子倒地演戏,那群裴家族人气得那就一个哑口无言,一个个全灰溜溜地跑了。
颜氏听了极其的解气。
“当年我是当家主母的时候,见着我,一个个点头哈腰,低声下气,后来元氏当了夫人,那群人又去巴结元氏,一个个眼睛都是长在头顶上的。”
裴珩还记得,那次他被除族。
全家族的人异口同声地说的都是他如何辱没了裴家的名声,一人一句,还没有重样的。
虽然知道这是二房授意他们这么说的,但是,吃了大房这么多年的利益,就没一个人肯站出来为大房说一句公道话。
没有。
这就是养了那么多年的族人。
比养狗都不如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