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傅砚池这样,周逾白倒是有些觉得,自己做的太过了。

可是,那个人是傅砚池,周逾白跟他恨得牙根痒痒。

只是冷眼旁观,到底也没有解释。

傅砚池两天三夜都在醉酒、催吐和挂液体中循环度过,至今也没有找过徐景好。

而徐景好这边也被困在医院进行保胎。

好在,情况算是不错,为了宝宝,她也算是能够开解自己。

再次醒过来的时候,也不哭了。

宋嘉栩还在旁边劝慰:“徐小姐,许女士她生病了。

如今你身体状况已经这样了,不如以后,就不回去了吧?”

徐景好:“其实我早就已经放下了。

我们徐家,四分五裂的样子,我也接受了。

就连我生病了,都没办法告诉他们。

有时候,我觉得自己的人生,真的好失败啊。”

前几天,她还有一些求生的欲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