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砚池双手一摊:“是,你赢了,我会让尹司南去协调这件事情。”
他话音刚落,徐景好手上紧紧捏着那张大王,转身就往包间外面走。
拉开门,封迟御他们几个人都站在门口吸烟,旁边那几个年轻女孩也在低声议论着什么。
徐景好脑子里面只有傅砚池说她父亲的那些话,周围的声音,一个字也听不进去。
她快速的从会所出来,上了自己的车之后,趴在方向盘上,许久,她才缓了过来。
她摊开掌心,那张大王已经被她捏皱,她两只手将纸牌展开,却还是能够看得见纸牌的一角有一个不太明显的指甲掐痕。
她不懂赌博,可是听说十赌九诈。
她不懂赌博游戏规则,可是狡诈她会。
就是看到自己在捡起那张大王的时候就做下的暗记,她知道自己赢得不光彩。
加上傅砚池说的那些话,徐景好逐渐泪眼朦胧,她生气的将纸牌撕了个粉碎,然后一把洒落在车里。
一种狡诈仿佛来自自己父亲遗传的那种自责和怀疑,让她心里承受着折磨。
哭了一场之后,依旧还是要面对现实。
她打开化妆镜,将脸上泪痕用粉饼遮盖,才发动了车子重新去了医院。
尹司南的办事效率很高,徐山川又被转移回到了特殊病房。
陈姝意和周逾白一直都在等着她回来,看她安全回来,才肯安心。
徐景好先将他们都打发走之后,最后慢慢回到病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