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根本就拿不准,傅砚池到底还爱不爱她。
虚张声势瞬间就像泡沫一样,被傅砚池无情地戳破。
徐景好的眼神都已经变得娇弱了几分:“傅砚池,别忘了,我的父亲也还躺在特护病房里,是不是,我也应该如此地恨你,该想办法如此地报复你?”
“你也别忘了,你父亲躺在特护病房里面所需要的所有开销都是我在负担,你有资格恨我,报复我吗?”
徐景好转过身,她和傅砚池两人之间,她似乎注定输得一败涂地。
就在房间里面都充满着僵住的氛围时,吴嫂敲门在外面说:“先生,医生过来了。”
傅砚池起身,过去开了门。
医生进来查看徐景好脚伤的时候,傅砚池走出房间,靠在外面墙边点燃了一支烟。
傅砚池弹烟灰的手,微不可查地抖了抖,徐景好的话,似乎在他的脑子里面盘旋。
而那种不敢深究的烦躁感,让他将所有情绪打扫起来,锁进了心底最深处,一丝丝也不肯去触碰。
徐景好坐在沙发上,让医生帮忙处理脚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