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堂里现在无非就两方势力,一是长子,二是嫡子。

一部分人认为,乌番尔乃乌番曼胞弟,就算兄弟二人误会颇深,乌番曼几年前已经死于伤病,可乌番曼是太子党,血浓于水,乌番尔肯定会与兄长一致。

另一部分人认为,翻脸就是翻脸,当初乌番曼的丧事乌番尔都不曾出席,乌番尔没准就要反着他来。

总之这道遗诏一出,朝堂中众说纷纭,一时间谁也分析不出来长子和嫡子谁的胜算更大些。

梨梨听的啧啧称奇,沈叶听完之后表情已经藏不住了,抑制不住的担心。

“这个乌番尔颇有文采,我大哥年少时曾得过乌番尔指点文章,可后来又一次我在宫宴上闯了祸被他教训,大哥为了赔罪也被他训的很惨,还被他说溺爱幼弟。”

沈叶蚌埠住了,在异乡这么久他没哭,见不到亲人他没哭,此时却哭的像个孩子,好似之前在大金的那个纨绔皇子。

“这下好了,我也不知道乌番尔对我大哥什么态度了,都怪我,要不是我闯祸......”

梨梨见不得人哭,刚想安慰几句,就被顾子亦压下手。

“五皇子不必惊慌。”顾子亦面色淡淡,“令兄能与对方斡旋数年,又岂是等闲之辈?”

沈叶一顿,细细琢磨这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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