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慕之听得堪称咂舌。

看了一眼身侧的令狐悦,开口道:“你这条走狗,真是一鸣惊人!只是半日的功夫,这京城已经到处都在说他的好话了!一会儿说张家的案子办得好,不知道张家兄弟是为何,一同走了一趟衙门,原本不孝的张峰,就忽然跪在老母的面前,痛陈自己这些年的过错,并且决定以后赡养母亲,一幅母慈子孝的画面。

一会儿又说,白青青和王采莲的事情办完,只要有白大人在一天,以后这个京城,再也不会有姑娘家,蒙受声名上的不白之冤了。看来今日一大早,倒是亏得你出现,让本世子及时放了白慕歌离开,不然这京城是不是要因为本世子,少了一个为百姓做事的人?”

这话里头,带了几分揶揄,带着开玩笑的意思。

那会儿要不是令狐悦来了,南慕之也未必会让白慕歌,那么轻易就走。

想不到的是,令狐悦却是看了他一眼,懒洋洋地道: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
南慕之一噎。

咋了,这是有了走狗,就不想给兄弟留面子了?

南慕之摸了一下鼻子,给令狐悦倒了一杯茶,却也问了一句:“一会儿晚上,这小子到了你府上赎罪,你打算如何处置他?”

他就不相信,对于白慕歌胡言乱语,说什么断袖的事儿,令狐悦能真的一点都不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