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也不用说现在，快过年的时候，公司就已经从四大行贷不出款来了。

别看吴晔华的年会搞得轰轰烈烈，挺像那么回事似的，实际上，他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抵押给银行了。

只有虚增项目做抵押，才能继续贷出钱来。

但这条路已经被我和大姐给否定了，所以......真的不能再养她们了，因为无法再创造价值了。

其实，姑娘们心里应该也有数，不然董珊珊也不会去投奔李江龙。

我的想法是，看看她们的意思，如果愿意的话，可以去昕琳的影视公司面试。

这些姑娘的长相是没说的，拍点那种扯淡的脑残仙侠剧，重生剧还是很有市场的。

但昕琳那边儿，估计也签约不了这百十来个人，而且，也给不了她们这么高的工资。

没办法，人活着不容易，起起伏伏才是常态。

到了歌舞团，我当然第一个要见胡晓婷，她没想到我下午会来，开心的嘴都合不拢了。

要不是周围还有人在，估计会扑上来抱住我。

把她叫到了我在歌舞团的办公室，我把大姐的意思说了出来......

其实，我也挺不好意思当面去砸姑娘们的饭碗的，有些粑粑事，只能一层压一层。

胡晓婷听完后也很平静，说姑娘们早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了，没啥不好意思说的，很多人都已经有下家了。

本身像她们这些姑娘，很多在外面都有自己的“门路”和“靠山”，不用担心她们吃不上饭。

其实当初，那些女孩之所以跟很多有钱人眉来眼去，勾勾搭搭，就是防着这一天呢，不是说像吴胤飞讲的，当什么间谍或者叛徒。

至于，像吴昕琳的公司，估计也是家境比较穷，愿意吃苦的人才会去，不会形成太大的竞争的。

至于说，大姐给她安排的我的秘书一职，她倒是不在意收入变成了原来的十分之一，只要能跟我在一起就好......

“晚上和大家一起吃个饭吧，”胡晓婷说：“好歹缘分一场！”

“嗯，”我沉吟道：“不用出去了，就在歌舞团内部聚餐吧，咱们这儿的档次比外面的饭店好太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