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打算拿来当标杆。

谁知,他是装的!要装就装一辈子啊!

“是。”

长公主跟皇上是同父同母的亲姐弟,彼此都很了解。

她知道皇上心里别扭,只淡淡说了一句,“若不是静宁县主今日闹开来,宁大小姐只能悄无声息的被病逝,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。”

敲骨吸髓,榨干最后一点利用价值,就将人当货物般处理掉。

这一刻,身为女子的长公主心底涌起浓浓的悲哀。

纵然是勋贵之女,也难逃嫁错人的悲惨命运。

两位坐的远,四周侍卫环绕,跟其他人隔开一段距离,所以,当他们压低声音说话时,别人是听不到的。

另一边,镇西侯夫人狠狠瞪眼,嘴里振振有词,“这是屈打成招,宁知微一进来就制住下人,逼迫他们在供纸上画押,还把彦均打了一顿,逼迫他认下莫须有的罪名,这简直是无法无天。”

她将所有的黑锅都扔给宁知微,全是她的错,她的儿子是无辜清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