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想到改革开放以后的搞法,王援朝的好心态,有小了不少。
王援朝前世可是70后,可是经历过国企改革,集体企业的改革浪潮的,
那些人的吃相,才是真的难看。
一群顶着原罪的人,在台上挥斥方遒,最后还被捧为企业家,
哪怕是受到了大家的唾骂,人家照样过着金玉满堂,富贵逼人的生活。
如果不是现在这个年代的政策和风气无法保持下去,
王援朝也不会这么佛系,不愿意尽心尽力的为人民,付出更大的努力。
毕竟再强,也压不过人性,就像人说过,
你在粪坑挑粪,我在管理国家,这只是革命分工不同,我们都是在为人民服务嘛,
瞧,看看,说的多么让人黯然神伤啊,
我这么大一官员,结果和一个掏粪工人身份一样,
这让我怎么啊?
老子这么多年的革命不是白干了吗,
人的欲望是无穷的,就连王援朝自己,不也想过日子?
不也想过一言而决人生死,大权在握的日子?
只是王援朝没有这个条件而已。
所以教员晚年孤独的场景,这真是一种必然的结果。
圣人只有一个,大家都是俗人,结果被要求人人当圣人,这怎么可能做的到啊。
王援朝心里一阵痛苦的呻吟,做不到,根本做不到啊。
谁又不念幻想着过有钱有势,灯红酒绿,偎红倚翠的生活嘛,怎么可能要求人人都是圣人啊。
所以王援朝既然觉得曾支书的决定,自己可以接受,就不再多言,而是听着大家继续讨论如何完善,如何和对方沟通,如何逼对方接受。
而如何和孔支书斗争这一块,王援朝根本没有插嘴,因为这是曾支书和大队长他们的事情,
论起在这个年代的斗争经验,明显这些村干部们,比王援朝更有丰富,也更懂得如何拿捏轻重。
王援朝过来开会,只需要提供专业性的意见就行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