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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满又在敲一户人家的门,“请问有人在吗?”
屋里半天没人应,想来是没人在家,小满垂下手臂正要离开,却有一个男声从身后响起。
“你是找祝青岩对吧?”
小满回过头,认出来人后便笑了,“你是刚刚那个大娘的儿子吧?对,你知道祝青岩家住哪里吗?”
秦虎对她点点头,昏暗的夜色藏住了他脸上的贪婪和欲望。
“我知道,你跟我来吧。”
秦虎带着小满,向更为偏僻荒凉一座破庙走去。
……
韦氏趴在床上,水已经喝完了,又吃了俩馒头,还是噎得慌。
秦虎不在,她只能自己爬起来去倒水。
她一步一“哎哟”地走到破木桌前倒了水,听见外边不知何时刮起了大风,吹得木门直响。
虎子去了好久,大晚上的也不知道有啥事这么着急。
韦氏没办法,只能步履蹒跚地自己抱起一块木板,想去顶住门。
她刚来到门边,突然听见一阵急促而慌张的脚步声,秦虎推门而入,“砰”地一声反手死死关上了门。
他的脸上多出几道血痕,像是被女子的指甲挠的。
秦虎的背抵在门上,眼里再也没有了半分酒意,两只布满血丝的眼珠子几乎要瞪出眼眶,额上青筋隐现,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。
他极度剧烈地喘着粗气,脸上爬满惊恐,一只手抓着松垮的裤子坐在了地上。
摇曳昏暗的烛光中,秦虎整个人没入了韦氏的阴影里。
“虎子,你这是咋啦!?”韦氏吓坏了。
秦虎哆嗦着苍白的嘴唇抬起头,神情彷如鬼怪。
“娘……我、我杀人了!”
……
时光如梭,很快便到了院庆这一天。
自从做好了气象观测仪,许诗明每天睁眼的第一件事,就是去看看测量仪的各项指标有没有变化。
他已经连续记录许多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