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气袭来,年婳搓手取暖,宁寅礼转身握住她的手。
【唉,怪不得这孩子会喜欢小奶娘呢。】
【母爱对他,可能是很稀缺的东西吧。】
“是啊,”年婳看向两人紧紧相握的手,“他是个很缺爱的人,但又不像南宫肆,宁寅礼敢恨,不顾及世俗。”
【婳婳,那如果南宫肆和宁寅礼都站在你面前,你会选谁?】小福很好奇。
“你是不是忘了赤那和江砚?嗯?”年婳轻笑,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。
【不要扯开话题啦,你会选谁?】
年婳一笑而过,远方黑夜寂寥,朱连翘的话似乎还在她耳边萦绕。
她和朱连翘是一样的人吗?
朱连翘是为了生下优秀的子嗣,所以她把男人看做玩物和工具。
那她呢?
回忆汹涌袭来,年婳用了全身的力气才压下那股情绪。
钝痛,可以压制。
但人,却还是要硬生生地承受整个过程。
年婳捂着胸口,她想,她和朱连翘应当是不同的吧?
【婳婳,婳婳,你就告诉我嘛~】
小福还在卖萌,年婳敛了眼中神色,故作轻松地拿起小福拖孩。
“是不是找打呢?”
【不说就不说嘛~干嘛拿这玩意儿揍人家。】小福捂着屁股遁走。
它非常有理由怀疑,这个拖鞋存在的原因就是为了揍它!
“阿婳?”
“阿婳?”
年婳回神,再次抬眸,她还是纯真的小人,“怎么啦?”
“没事,只是想问你,要不要和我去看好玩的东西。”宁寅礼将年婳贴在自己胸口,肆意的心跳带着让人安心的魔力。
年婳贪恋这种温暖,就好像……他还在。
可心中的燥郁却一直翻腾,她吻上宁寅礼的喉结,勾着他沦陷,勾着他释放自己内心的恶魔。
少女纯情的眸子在黑暗中发亮,她手指从男人喉咙下滑,漂亮的指尖冷的发红,却带着滚烫的热。
“宁寅礼,我想见你的礼物。”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