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如此急切,唤我来此,看来计划有变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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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已试探...恐是你我猜想的最坏情况。”萧相面上,凝重顿满。
青袍男子,亦是一怔,喃喃开口道:“这么说来...”
“泸州一战,大有蹊跷。”萧相已然抬眸,迎上青袍男子问询目光。
“你是说,那残卷传说...是真的?”青袍男子蹙眉成川,语气沉重。
“恐还不止于此...离枯荣...据说已闭关多年,不曾露面,而望离山庄之中,亦有传闻泄出...直言离枯荣非是闭关,而是...”萧相言至最后,眉头紧锁,连自己都难相信自己所言,不过想起在那人身上所见,却又笃定了几分。
青袍男子神情肃然,当即开口:“你是说离枯荣也如他一般?”
萧相并未直言回应,反是面露忧色道:“离枯荣之安危,不仅关乎北晋,更关乎威州边关。当年匈奴败退,确是我齐云将士用命,而更多的,还是慑于当年剑斩匈奴王座下三大高手的离枯荣,如他真如传闻一般,恐怕边境再无安宁之日。”
“相爷召我来此,看来除了那人之事,还想我一探离枯荣究竟。”青袍人终是明白了萧相言外之意,轻声回道。
“离枯荣也好...那人也罢,请你至此,非是为了他们。”萧相缓缓言道,不待青袍人开口,继续开口。
“那孩子还不知这许多事,恐还想着入镜花水月阁探寻一晌贪欢之事...无名虽能护住他,但若真在望离山庄中遭遇困境,怕也只有你才能护他周全。”
听得此言,青袍人沉默良久,终是开口:“既是如此,何必将他牵扯其中。”
闻言抬首,萧相目光中罕见显出几分审视目光,仿佛一瞬重回当年齐云王身旁算无遗策的无双国士,打量着眼前青袍男子。
旁人若是被萧相如此审视,恐早乱了阵脚,但青袍男子却非常人,抬眸迎上萧相目光,无惧马车之中渐转的氛围,片刻后,只听得马车之中一声长叹,几分咳声随即传出,萧相略显疲惫之声响起。
“我知你从小抚养那孩子长大,早将他当做了自己的孩子,我又何尝不想让他安逸一生,可他既生在齐家,肩上担负的便不止是这区区百十性命...如是连这等坎坷都无法越过,今后却要如何肩负起天下苍生。”萧相苍老双眸中满是坚定,却也掩不住眼底深处的些许疼惜。
青袍人低垂目光,不忍再看老人愈发疲惫的面容...良久,终是缓缓开口:“我该如何?”
“护住萧儿...即可,至于他,自有我来应对。”
萧相眼眸中闪烁出几分别样光彩,落于青袍人眼中,实是看不穿眼前的老人,稍忖片刻,似是想起重要之事,话锋一转道:“汴京城中有变。”
“看来他已先我等一步,先至汴京了。”萧相稍一思忖,便已猜出汴京城中变故何来,看来自己的这位弟子掌局之能已是青出于蓝。
不待青袍开口,萧相收回思绪,主动问道:“是否汴京城中,已有齐云武林之中名门齐聚。”
青袍眼眸稍怔:“相爷如何得知。”
萧相抚须笑道:“看来他倒是没忘了我当年所授...倒是使的好一招浑水摸鱼呐。”
“你是说...他刻意将齐云武林中名门召至汴京,就为了望离山庄?”青袍似是明白了萧相言下之意,声音也不由高了几分,可当瞧得萧相从容之姿,也随即冷静下来,等待这位国士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