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,正是时候。”
“诸位,随我破敌。”
——
那封密函,又出现在万钧脑中。
随即起身,万钧行至自己的卧榻旁,俯下身子万钧来到塌下,摸索了一阵,用力一按,榻上突出一个暗格,万钧从暗格中取出拿出一个锦囊袋子,从中取出芸香草后,一张已经泛黄的信函静静的躺在袋中。
小心翼翼的从锦囊中取出那张信函,放入袖中。万钧行至窗边,侧耳听了许久后,推开一道窗缝,望向窗外。
严统领仍是面外立着,目不斜视。
放下心来,万钧捏着袖中信函回到书案前,将那张发黄的信函展开。
“两不相帮。”
信函中这四个字虽已历经多年,字迹依然清晰,信函中的字迹笔锋苍劲多变,收笔处锋芒毕露。
万钧盯着这四个字,沉思良久,从桌上取来火折,折心火光跃动映入他的眸中,手中那封密函慢慢靠近。
火光映入,万钧望着跃动的火光,仿佛那日的如血残阳,又忆起那场大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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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战实是让人无法忘却。
随着大世子齐麟的振天怒吼,他勒马转身,一骑当先,向着淳于猛大军杀去。
淳于猛是真的一步步踏入了齐麟为他布置的陷阱,从开始的聚集能战之兵,再到分兵去拖延,分兵截退路,再到如今的长途奔袭。
淳于猛终是赶到了昌州城外,望着疲惫不堪的士卒,淳于猛叫苦不迭,正要吩咐扎营修整,只见十余骑快马而来,离得近了,才发现来人正是自己派去截断齐麟后路的刘桂、刘封帐下偏将。
望着几人丢盔弃甲,满身是血的狼狈模样,淳于猛心中升腾起一股不详的预感,驾马迎上前去,冲着其中一人吼道。
“发生什么事了,你们不是去截后路的吗。”
“禀将军,我...我们..中计了。”其中一人哭丧着脸,肩头还插着一根箭。
“那..那地方,齐云军早已设下埋伏,两位刘将军刚入谷口,齐云军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,我,我们拼死搏杀,才侥幸逃脱。”另一人忙翻身下马,跪伏在地,禀报道。
淳于猛有些恍惚,跃下马来,薅起那人吼道:“你说什么,有埋伏?刘封、刘桂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