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寒之迎上我的目光,质问道:“南大的事你准备怎么解释?”
南大。
我当舔狗的那些年啊。
但何止是南大呢,从高中初识,到一起考入南大,我跟随周寒之的,又哪里是那简单的四年。
一时间我心思纷繁,过往和现在在我的脑海里交织,像是一本泛黄的老书,陈旧又劣迹斑斑。
半晌,我平和道:“那就就事论事,我跟周总你,原本就是校友啊。”
“校友”两个字刚落下,周寒之倏地投来一个锋利的眼神,陡然起身道:“孟南絮,你为什么那么在意《物语》?为名?为利?还是......有别的原因?”
这是见面后周寒之第二次叫我的全名,但相较于第一次,这时的他心口起伏,含糊的眼神里像是埋藏了千言万语,连说话时唇边都是微微颤抖的,有些反常。
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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