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完便扶住我,大概是怕我疼,动作小心翼翼的。

我试着活动一下腕骨,瞬间,疼痛感再次席卷着我的神经。

应该是扭伤。

“那更得去医院了,”元天野面露急色,“我来叫车。”

一边是刺痛的腕骨,一边是即将开始的画展,短暂的思量后,我拒绝了元天野的提议。

“小伤,”我故作轻松,“没什么大碍。”

正探进车里寻找手机的元天野闻声仰头,瞪着我,说:“姐姐还真是不把自己当回事,我不管,这医院,必须去。”

我捏了捏眉心,一时头大。

小朋友年纪不大,还挺固执。

正准备回绝时,我却注意到了放在元天野副驾上的那张金色鎏金款邀请函。

封面上,赫然写着“留美美术馆”几个字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