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沈华兰,分明对他没有任何印象。

我不想姑父担忧,说:“交集不多。”

“是吗。”姑父显然不相信。

我挤出一个笑脸,说:“放心吧,我有分寸。”

姑父没再多言,可临走前,我注意到了他眼底没有藏好的惶恐和不安。

我忽然觉得自己挺混账的。

宝马抵达小区附近时,严冬毫无征兆的将车子停在门口的药房前。

“等我五分钟。”

他仓促下车,连缘由也没说清,但回来时,手里却拎着红花药酒和消炎药。

然后递到了我手上:“擦擦吧。”

他说话时视线落在我脚踝处,眼里满是关切。

我都不知道他是何时察觉到我受伤的,因为不想姑父担心,我一直强忍到现在。

而且我今天穿的是一条休闲裤,长度可以盖住短靴的那种。

我轻声道了谢,没好意思当着严冬的面掀裤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