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知道我前夫是……”
“知道,当初我去南城之前,就调查了一下,你们三年都未同居,想查出点问题不难,你前夫行医就诊记录,徐华看了就知道那人什么毛病,年纪轻轻就肛肠问题,大概率是个同。”沈落荷直言不讳。
舒虞十分讶异,自己是看到了陆域骁跟男人接吻的画面确定了他的性取向,而沈落荷知晓的角度,比任何画面更实锤。
“我跟他除了应付两个家庭外,确实没有什么太深入的交流,跟周寒野,算是我第一次交往,很不成熟的男女关系开始的交往,让您见笑了。”舒虞垂着眼眸,几分不自然。
沈落荷笑了笑。
“难怪。”
舒虞闻声抬起眼眸。
沈落荷也没藏着掖着,再度开口。
“难怪你还不懂男人那点心思,海子现在处于暴躁阶段,这几年,我也听说了,花名在外,浪荡公子哥一个,但玩得越野,放肆得越厉害,就越能代表海子对叶湄的在乎,叶湄当年就像是握着风筝线的人,她走了,海子这只风筝没了根,在天上就肆无忌惮地飞,他没有根,沉淀不下来,只能靠着花里胡哨的乱飞来吸引人们的注意,其实,他想吸引的,是外人的注意吗?不是,他要的是抓着风筝线的人注意。”
舒虞有些说不出的意外。
王海洋,所有人都跟她说,那是个浑子,就连他自己在舒虞跟前的表现,都让舒虞觉得他是个没心没肺的东西,左拥右抱,看得上的女人就搞,玩得起的东西从来不委屈自己,狂妄地让京圈里那些人见了他都心底发怵,恭敬地喊一声“海哥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