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她,没有回答。
可显然,舒虞得到了答案。
他听过。
所以。
“听过我弹的吗?”舒虞再问。
周寒野眼睛微微眯着。
“谁告诉你的。”
他声音波澜不惊,好像没有半点被捅破秘密的羞耻感。
反而是舒虞,根本没办法平静。
她只有一次在公开场合弹过舒曼的《梦幻曲》。
周寒野真的是那时候就认识了她?
这个男人在她不知道的时间里,已经认识了她十年吗?
“周寒野,我们以前见过吗?”舒虞忍不住地问。
这个问题很傻,当然见过,他也承认过,他是她的听众了。
“嗯。”
他随意应了一声,拿起了方才锻炼手腕的用具。
如此平淡,完全与舒虞的心情大相径庭。
“什么时候?”
“你还没发育这么好的时候。”他抬头,眼中带着几分戏谑,嘲弄地来一句。
舒虞喉咙一紧。
“巴黎吗?”那是她以钢琴家的身份第一次演奏的时候,不是参赛,而是被邀请去演奏的时候。
那年,她十六岁。
那年,她演奏了舒曼的《梦幻曲》。
“不是。”
他直白地回应。